“您等会儿......我先缓一缓。”
叶赫那拉有种被狗日了的感觉,当然区别是很大的,总之就是不应该与违和。
至于为什么违和,大抵和她处于的坏境有关。
生存坏境引导着认知体系,使得偏见得意忘形。
吃人如果成为了吃鸡,那便不是罪大恶极的事情。
神境内,大家一般说话的方式都喜欢隐藏起来,因为不可言说的部分在神境是权能的。
叶赫那拉突然想到了“惩命者”,一群叫嚣着铲平天上之国和魔皇城的家伙们。
“您......是说,让我献出自己的神格吗?”
尽管柳生正一说话不太好听,并且还有些“咄咄逼人”,叶赫那拉也没有打算和他闹翻。
如果能“和平”的解决两者间的争端,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叶赫那拉的表现大出柳生正一的意外,这家伙简直就不像是魔皇城的疯批。
那群疯批虽然不好打交道,但是却疯得明明白白的。
叶赫那拉这是真的不明白他说的话了。
不过,柳生正一也没打算放弃交涉,毕竟他也不太清楚这个家伙到底掌握了何种的力量。
他心里有些累,这事儿不能没完没了的吧?
“马戏团的小丑在演出的时候,会为自己化妆,你的妆容我很不满意。”柳生正一微微皱起眉头,望着结界的星河与符文。
“要么你舍去此间的降临,留条命在这里,要么留半条。”
柳生正一其实不是很乐意和她大交道,半条命的选择也是妥协的产物。
留条命,意味着邪神“死”在了这个世界,
半条命,意味着将“邪神”的执念加以封印。
不管那种,对于叶赫那拉来说,都不是啥好事情。
叶赫那拉躲在暗处,意味深长地瞧着柳生正一,这家伙的灵魂长得是真的很好看。
“您这,会不会太看不起我了呢?”
长公主毕竟是长公主,上位者的气势还是很足的。
顿了顿,叶赫那拉继续道:“想来,您是与神境相交也是不错的,应该明白,这个世界的人对于我们来说,并不算得上人不是?你现在让我给这些不算人的人偿命?这管得太宽了吧?”
柳生正一的行为,很像极端的邪神做派。
有的邪神把狗当作人,如若人伤害了狗,那便要这伤了狗的人给偿命。
柳生正一的做法实则也是异曲同工之妙。
她把手杖拿在手里,藏在暗处并不打算现身,同时,身体也开始流转着力量,蓄力,或者预热。
合计了下这家伙的意思,柳生正义有些好笑,瞥了一眼还在对砍的九条道场的家伙,“你被权杖拿出来,是挑衅我吗?”
手杖上的流光如翡翠,弥漫着某种不可思议的力量。
叶赫那拉拿着手杖,流露出这种光,无疑是在秀肌肉。
大体的意思就是,我给你面子,不是因为我不牛逼,相反,正是因为我太流弊了,所以才给你面子。
叶赫那拉肯定不想局面闹得大了,否则最后谁被收拾的凄凄惨惨也说不定呢?
毕竟世界之广、之大,强者多到如星辰一样,凡事留一面,都是为了日后好想见。
“您说得过了,我只是不明白您生气的原因而已。您要知道,即便这些肮脏丑陋恶心的霓虹人所做与我有一定的关系,可是严格的信义来判断,我也是无罪的。”
魔皇城的历史,就是“信义”的历史。
信,是偏执的执念,
义,是自我地狱的审判。
信义判定他们无罪,那么这些疯批能继续疯下去。
柳生正一有些想揉一揉太阳穴。
他来到此间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