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也未隐瞒,把自己投效荆王的事说了出来。
月娘大惊,不顾辛苦,挣扎起身质问谢玉道:「阿玉,还记得,你给妾说的为官十禁吗?」
谢玉:「自然记的!」
月娘:「你说,为官十禁之首,就是切莫参与争储?可是忘了!」
谢玉:「不曾!」
月娘:「那你……。」
谢玉:「月娘,你还记得我那个常送我礼品的舍友,赵曦吗?」
月娘:「就是那个年龄比你大三个月,就成妾为弟妹那个!」
谢玉:「对,就是他!」
月娘:「妾说的是你投效荆王的事,不是,不对,那人姓赵,莫非……。」
谢玉点头感慨道:「我家月娘就是聪慧,那个赵曦就是荆王,我原本对他身份有些推测,以为他是那种勋贵嫡子。」
「身份虽贵,但并未有实权,可放心交往,只是没想到。」
月娘:「妾,明白了。」
两人一起沉寂了许久,月娘:「官人,明日我妾想和你一起去荆王府拜望,不知可否?」
谢玉点了点头:「如此也好,明日你就以医娘名义,替荆王的后宅把一把脉相。」
「对了,一定要拿到她们红事记录,我有手段,根据红事记录信息,推出她们的最佳受孕时间。」
这话,听的月娘一怔道和:「官人,这也是你们谢家的家传秘术吗?」
谢玉:「额,算是。」
月娘气道:「那官人,你为何不替我推算一二,咱们夫妻成亲多年,该有自己的孩儿了。」
这话,一下子把谢玉问住了。
谢玉自然不能告诉她,因为有葫芦印记,自己如何努力都不会留下子嗣的。
谢玉只能含湖道:「只有三分把握,也不是太准的,再说你也知道我的实力,那天咱们夫妻不是和谐世界。」
「记那个时间,没用的。」
「你也替我把过脉自己知道我身体没问题,我也替你把过脉,你的身体也没问题,只是咱们一起一时不能孕育,这其实也正常的。」
「你多年行医,又是妇科好手,也该明白这个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