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封号,在送上降表,刺杀和悬赏谢玉人头的事,顿时销声匿迹了。
三国对立,夏弱小,宋庭需要夏牵制北辽,自然不会坐视夏亡。
只能“不计前嫌”了,不但接受夏重新称臣,还赐下岁币岁布。
作为代价,夏向宋重新开放“丝绸之路”,并定下仁宗在位永不犯送的誓言。
而作为北辽推兵的代价,夏送上金银后,宋也是主动提高了对辽的岁币岁布的上限。
在宋看来,给钱解决的问题,比打仗划算太多了。
一时,可能涌起的三国之间战事,顿时又沉寂下来了。
和平和稳定又成了主体。
而谢玉回到汴京城,除了等皇帝召见,基本就闭门不出了,他现在在宋民间可有“人屠”的“美名”了。
而得知自己那个对象杨妙真今年才十四岁,三年起步呀!
谢玉立刻以现在“风头大”,要避风头,暂晚几年再说了。
原身父母也没想到这个老三儿子,如此大的“杀性”,再有那做“人情”的几万军马,还有带回汴京城十多箱黄金。
先听孩子的话吧!
三国之事处理完,仁宗又改国号为“庆历”了。
论功行赏,韩琦被仁宗授枢密副使、范仲淹被授予参知政事。
后韩琦带谢玉拜访范仲淹,谢玉以景佑五年戊寅科学生自居,范仲淹认可了。
认可后,自然要替谢玉“挡灾“。
谢玉的低调,躲风声之策,也得范仲淹的认可。
然后,才带谢玉见仁宗皇帝。
说什么保密,谢玉得授崇文馆五品学士,掌经籍图书,要知道这崇文馆也是宫内秘籍图书校理之处,是一个大型的皇家图书馆。
领导是三品直学士余靖,下面还有七品校书郎,不入正品的书手书伴什么。
总之,很清净,在这里读书自然是最合适的。
而仁宗皇帝之后又添了两个皇子和几个公主。
子嗣颇丰!
然庆历年后,或农民起义和兵变在各地相继爆发,民族矛盾和阶级矛盾交织在一起,震动宋廷。
欧阳修上书改革,一时朝中沉闷的政治气氛又变的微妙活越起来了。
或许是自己子嗣多了,要为子孙计,在和夏战中,虽先败后“胜”,现在外患已去,让仁宗皇帝多了几分自信。
从庆历元年开始,针对冗官、冗兵、冗费三冗问题,以范仲淹和富弼提出十项改革主张,共称条陈十式。
仁宗皇帝拜范仲淹为副相主持改革事宜,至于为什么不是正相,自然是因为正相是三公一个,唯一的“正牌太尉”二十年天下相的吕夷简。
威望太大,动不了。
原身父亲只能说是禁步帅太尉,是一个管步卒的小太尉罢了。
其他的,富弼为参政知事,韩琦为枢密副使,擢拔欧阳修、余靖、王素和蔡襄为四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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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琦私下召谢玉询问“改革”之事,言谈中借用范仲淹与富弼的对话,“一家哭总好过一个地区的百姓哭。”
谢玉举了一些例子,历来改革者都是割守旧派的肉,分给大家,而是下场……。
宋制,能重治五代人心丧乱,自然是妥协分配很多资源给豪强和地方势力,今已尾大不掉。
下重手改革,定然会引起巨大反扑,莫不如从吏治入手,温煮青蛙,当今官家身体康健,有长寿之相,子嗣颇多,何必着急!
治大国如烹小鲜,又拿韩富所有仆役“做实验”,验证人性,一时韩琦有些心塞,把谢玉赶回崇文馆,好好读书就是。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