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了,希望工作人员给力点。
戴红岩还不知道老夏家已经报了案的事情。
他认为五姐夫和五姐就是在闹离婚,还没有离成,所以最严重的无非也是找上门来要钱。
而他只要把东西藏好了,死不承认,他的家里人肯定都会帮他说话,到时老夏家找不到,拿不出证据,也只能认倒霉。
况且,他还可以往那个打了他的老死头子身上赖。
谁让他们家不止自己进去了,那个外人也在,逃脱不了嫌疑。
戴红岩趁着去后园子上厕所,鬼鬼祟祟的从柈垛的后面掏出了用牛皮纸包的钱和粮票,又往手上吐了一口吐沫清点了一遍。
然后才心满意足的装了回去。
他现在就盼着赶紧的等风头过去,就可以尽情的花钱享乐了。
戴红叶坐在小板凳上,面前的大洗衣盆里放着不少的衣裳。
里面除了有戴红岩今天脱下来的,还有父母的几件。
她正吭哧吭哧的用搓衣板搓着衣领,就看到弟弟戴红岩美滋滋的回屋了。
戴红叶之前就觉得老六透着奇怪,现在再看他瞬间变成了苦大仇深的表情假的很,她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
她用围裙擦了擦湿手,然后追去了西屋。
“老六,你没有啥瞒着我的事吧?”
戴红岩刚爬上炕,准备睡一觉,闻言眼神变了变,马上装作不耐烦的冲她嚷嚷:“你在那瞎琢磨啥呢?我能有啥事瞒着你?今天要不是因为你的事,我能挨了一顿揍吗?你要是再这样,我就等妈和老六买东西回来,告诉妈去了!看她到时候咋收拾你!”
戴红岩越是这样,戴红叶的心越是往下沉。
“你就是到妈跟前告状,我该说也得说!你今天透着反常不对劲你知道吗?上次你跟着爸妈还有三姐夫去老夏家,因为挨了打,回来可没少埋怨我跟我耍……这回,你从跳障子出来,喊我快点跑,到回到家里,竟然没那样,都不像你了!”
戴红岩心虚的从炕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指着戴红叶的鼻尖开骂:“五姐,你可真有病!我是因为可怜你,才没稀着埋怨你,要不然爸妈把我当成宝贝一样的,能轻易的让你好过?你可真是个贱皮子啊!早知道,我就应该使劲的抱委屈,让你挨揍才好呢!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戴红叶被弟弟气势汹汹的一顿骂,她反而踏实多了。
忍不住自嘲的在心里想,也许她真是属贱皮子的?
正在这时,家里的大门忽然被人大力敲响。
两人都面色一变。
只不过心里想的各异。
敲门的肯定不是自家人。
那能是谁呢?
戴红叶觉得没准是老夏家的人,她用湿乎乎的手抹了抹头发,然后稳稳心神,才出了屋。
“谁啊?”
结果一听站在门外的是公安,戴红叶还没怎么着,跟在她身后,站在门里的戴红岩,冷汗瞬间就下来了,差点没一屁股坐地上。
戴红叶本来就有点吃惊和害怕,不知道人家来他们家的目的是什么,会不会跟他们去抱孩子有关。
可转头一看到弟弟脸色煞白,满眼惊恐的样子,马上慌了乱了麻了爪。
她嘴唇颤抖的压低了声音问:“你……你到底有啥事瞒着我了?”
戴红岩强装镇定的用气声说:“啥事也没有。”
他知道这会儿必须保持冷静,再说还不清楚为什么事来,不能先乱了阵脚。
戴红叶还想再追问下去,大门再度被敲响:“快开门!我们接到报案,过来调查了解点情况!“
戴红岩大惊失色,后背也出了一层的白毛汗!
莫非是老夏家报案了?
这跟他预想的不一样啊!
他以为那家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