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终极问题，看着很无聊，却是一道始终无法越过的障碍。

龙浩炎看了看顾生媚，狠狠吸了一口烟之后，抬头看着天空。

“你还在介意这个问题吗？”龙浩炎轻声问她，虽然是看着天空，但谁都听的出来，这句话是说给顾生媚的。

怀里的人儿微微的动了一下，但没有任何声音。

龙浩炎将目光收回，低头看着顾生媚，“十八年前的那个女孩，在我的心里，为她留一个小小的空间，可以吧？她已经不在了，或者说，她是不是你，是不是夜幸媛，都不重要。我爱的是现在的你，是顾生媚，是小聪的母亲，而不是那个玉兰树下的懵懂的小女孩，不是贾采茵，不是小阿情，而就是现在的你，唯一的你。但是反过来想，如果我再不记得她，她会很伤心的。如果是你的话，你希望我忘掉你吗？虽然这个比喻不是那么恰当，但是……你理解我的意思吧？”龙浩炎说的有些语无论次，他知道自己的死肋在哪儿。

突然之间，他感觉自己这样的想法对于顾生媚来说，有些残忍。

“……”

顾生媚没有说话，她在想着如何回答，会让他听起来舒服一些，但自己又不那么委屈，可是，想来想去，都没有一句合适的话。

“给我点时间，我会尽快把那块地方给清空的，而你，也应该爱现在的我才对。你爱我，我爱你，把握当下，及时行乐，才是最聪明的做法，你说呢？”龙浩炎认真的看着她。<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