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在华夏之中，哪里都安插了他们的眼线。

而那些眼线，很可能是个普通人，也有可能是身在某个职位的人士。

“对了......前辈，我能不能......问你个事？”

突然，有一名洪家族老，提出了疑问。

而他，正是一直在皱着眉，心存疑惑的其中之一人。

“你问。”陆羽说道。

那名洪家族老顿了顿，问道，“还没请问，您是在哪个家族的？”

这个问题，顿时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力。

因为在场的人都知道，洪家交好的大小家族，其实没有几个。

陆羽环顾一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