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道:“你睡个觉怎么这么麻烦。”
他终于有点理解苏墨为什么把这小东西塞他这里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家伙就是来讨债的吧。
姜氏和楼千吟自成亲以来就寝时从未离得这样近过。
两人谁都没有乱动一下。闭着眼也不看对方。
阿梨兀自在中间舒坦得很。
姜氏腰上压着他的手腕,衣料透着彼此的温度,使她感觉隐隐作烫。而他微曲着手指,除了搭着的手腕有接触到她以外,手指都没有碰到。
姜氏睡眠素来很好,今夜也有些失眠了。直到后半夜她才迷迷糊糊地睡熟了去。
到第二天早用膳时,阿梨精神饱满,再看楼千吟和姜氏两个都显得有两分颓靡的样子。
楼千古看破不说破,非常积极地照顾阿梨一起吃饭,然后带着阿梨去隔壁参观楼千古的房间。
等两人一走,楼千吟就一脸正直无私地说道:“昨晚那情况纯属意外,不是我想要跟你有肢体上的接触,而是阿梨非要那么做,希望你懂。”
姜氏缩着脖子应道:“我懂我懂。”
楼千吟道:“我一点都不心虚你心虚吗?”
姜氏想也不想就应道:“心虚心虚。”
楼千吟看她这样子,道:“你都想了些什么要心虚成这样?”
姜氏才反应过来自己答错话了,踟蹰着改口道:“不……心虚。”
楼千吟哂笑了一声,道:“你觉得我信么。”
姜氏:“那……那还是心虚吧。”
楼千吟的心境莫名的就平衡了一些,那种颓靡之感也消了一些,甚至有些拨云见日,道:“就知道你脑子里定是在肖想一些不可能会发生的事。反正我不像你这样。”
可能连他自己都还没意识到他不知何时开始沉浸享受于“就喜欢你觊觎我却又得不到我”的这样一种状态。
随后楼千吟就毫无负担地用完了早膳,起身去太医院了。
楼千古迫不及待地带着阿梨和姜氏一同去敖宁那里。
阿梨自己玩会儿,三人则进了寝宫里聊天。
楼千古两眼放光,拉着敖宁的手道:“小宁你不知道,今早楼千吟和我嫂嫂两个起来,都一副被抽走了精气的样子,楼千吟也就算了,但嫂嫂极少有这样的情况,昨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说罢楼千古和敖宁就双双把姜氏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