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朗声笑道,“汉州刺史薛元赏,是我家阿郎。” “我就说嘛,谁家的下人都能如此有风度,”男子大笑起来,脸上阴霾一扫而空,连忙起身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颇为认真地保证道:“足下不用忧心,既然元赏有求于注,那信笺所说,郑注悉听遵命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