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呢,反正这次我看着,像!
怎么个像法?
你看,百姓都很开心,就这个,他像,他儿子都上战场了,这个,也像。
可你说他像,他也不像。
因为百姓说他伟大,但他不认为自己伟大。
白泽听迷糊了,到底像不像?爹,你能说点我听得懂的不?
父亲只是摇摇头,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爹,你想娘了?
屁,我们俩说的是一件事吗?
那你说的是什么?
我说的正经事!
可你不是正经人啊。
白泽他爹没有话说,事实上其实他到死也没懂,这是为什么,他可能懂了,但也可能没懂全。
但无所谓,其实没有人真的懂,白泽也不敢说他懂。
但是他至少,可以把他懂的这一部分做出来,让另一些人,也懂他这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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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先是带着徐若薇去了沈述给帮忙办的房子,在三环的一个小区,普通的一居室,家具是旧的,不过条件还行,事实上白泽谈了那件事后,如果真成了,那这里是住不久的。
少女没有说话,她此时已经穿上了白泽给她刚买的衣服。
白色的衬衣配灰色的短裙,黑色的裤袜包裹出腿上的肉感与弧线,徐若薇这一个月感觉身体上确实成长了很多,光是身子便挺拔了一些。
“好....好看吗....”少女不确认地轻轻捻着裙子,她也不懂为什么要穿这么短。
心里很害羞,但却发现拒绝的话说不出口。
之前不是这样的......
徐若薇以前明明觉得自己会拒绝,但自从和他回来,却总是下意识听他的话。
白泽轻轻抱住了她的腰,将她揽到面前。
“你现在会拒绝我吗?”青年将鼻子与她靠近了几分,赤色的瞳孔不时地转移视线,仿佛在看穿她的心。
他记着六耳猕猴临死前的话。
只爱我一个人.....他渐渐明白了这种话。
少女对周围的事物都有种本能地害怕和不自在,只有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才会正常,就好比之前在民调局的时候,她甚至不允许自己离开半步。
和沈述他们解释,也是说之前,白泽抚养过身为孤儿的她。
事实上连白泽也搞不清楚了,徐若薇的命数到底是怎么回事?
显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不是所谓的生死簿在改写,而是她自己仿佛就是独特的,她自己像一个空瓶子。
她像一张纸,重新开始.....
而且从一开始,规矩就定死了。
她的性格,外貌,或者内在都没变。
爱,是个概念,可以是任何形式的。
徐若薇对自己,就是依赖,这种放大到所有,就是只相信自己,只能依赖自己。
白泽在质问着自己,这样真的好自私。
我只要现在想,是不是想对她做什么都行?
青年逐渐握住她的手,想要将她最后的抵抗取消掉。
四目对视,白泽发现,自己心在痛。
少女的眼睛是清澈,和无辜的。
他最后还是犹豫着,用嘴撬开她的薄唇,伸进了她的小口。
她没有拒绝,可能现在她认为,这是自己送给白泽最好的礼物。
青年享受着苹果的滋味,仿佛咬下去,味蕾就充满甜味。
少女地手轻轻按在他的胸口,细腻的皮肤在衣襟上摩挲。
不行,我不能这样,我不能拿她的善良当作我肆意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