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聂芸,其中还有一瓶洗头发的香波。
香波是玫瑰味的,有点清苦的香气,非常好闻。
聂芸洗了澡,出来时床上多了件旗袍,是月白色的。
司慕站在阳台上抽烟。
他没有回头,只是对屋子里的女人道:“换好衣裳,把头发擦干。”
聂芸照做了。
她想:怎么要我穿衣裳?难道还要带我出去吗?
她穿衣裳的时候,手有点发抖。
她第一次把自己交给男人。当然,她的前途也来了,她隐约又有点兴奋。
旗袍很合她的尺寸,是她洗澡的时候,司慕打电话叫裁缝铺子送过来的,还带着新丝绸的气息。
聂芸开始擦头发。
中途,司慕出去了一趟,他临走时对聂芸道:“不要动,就呆在这里。头发不要编辫子,让它散着。”
聂芸有点焦虑。
她不知道司慕要做什么。
司慕这一去,就是六个多小时。
饭店的侍者给聂芸送了晚饭。
“他是不是回家,跟他太太说这件事了?”聂芸心中生出了无限的期望。
司慕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
他从外头进来,带着一袭寒意。
聂芸立马转过身。
司慕眼神微动,眼底有些莫名的情绪在流淌。
他道:“转过去!”
聂芸不解。
她还很害羞,就转过了身子,背对着司慕。
身后没有动静,司慕的呼吸却好似急促了起来。
他关了灯。
没有拉窗帘,月华铺陈了满屋,稀薄的光线中,司慕走了过来,紧紧拥抱住了聂芸。
他轻轻吻了她的头发。
“少帅”聂芸颤颤巍巍喊了一声。
“不要说话!”司慕厉色道,“不准开口!”
聂芸吓了一跳。
司慕的呼吸急促,他从背后吻她的颈项,吻她的头发,然后用力板过她的脸,吻她的唇。
他吻得很急促,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般。
聂芸不敢开口。
他捏住她的下颌,让她的唇贴紧她的,她满头的青丝落在他的怀里。
亲吻完了,他又吻了她的头发。
“你真脏!”他这样说。
聂芸一惊,不知这话从何说起,却早已被司慕从背后按了下去,跌倒在床上。
她的面颊贴着冰凉的丝绸被子,人被司慕从背后压住,动弹不得。
旗袍被司慕一把扯开了扣子,银扣落在地面上,有泠泠清脆声,似月夜下锦鲤跃水而起。
手伸了进来,触碰到了她光滑的肌肤,司慕道:“你是我见过最下贱的女人,我从来不屑你这样的货色!”
聂芸差点哭了。
她不知道这少帅是什么怪癖,心里很害怕。
他为何要羞辱她?
聂芸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他既然不喜欢她,为何又要她?
司慕的手,却褪了她的小衣。
他板过她的唇,死死吻住了她,吻得极其用力。
然后,他将脸埋在她的青丝之间,闻着她的发香。
有玫瑰的清香,狠狠刺激着他。
“你很喜欢男人这样弄你,是不是?”他问,“他弄得你爽吗?”
“少帅,我没有跟过别人,我还是”聂芸这时候,彻底禁不住了,她出声辩解。
身后的男人一僵。
司慕一动不动。
良久,原本已经起了念头的他,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打开了灯。
明亮的灯火间,他仔仔细细看这个女子,似乎将自己的情绪从迷蒙中拉回来,他的眼神失去了欲念。
他坐到了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