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加听我老师的话。”
叶督军一想,深以为然。
因此,叶督军找到了顾轻舟,希望顾轻舟能调和一下他的家庭矛盾。
同时,他也问顾轻舟,对于上次家中鸡飞狗跳之事,有什么见解。
“督军,您见识比我深,您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何必问我?”顾轻舟笑道。
叶督军说:“我不了解十几岁二十来岁的女孩子。”
“我也不太了解,我少年老成。”顾轻舟道。
哪有人说自己少年老成的?
叶督军见顾轻舟死活不肯搀和家务事,故而就放弃了追问,只是让她去劝劝叶姗,别再闹脾气了。
叶督军还说:“北平有点事,我可能过几日又要去一趟。家里不能乱,一乱就不成体统。”
顾轻舟想了下,说:“您自己找阿姗谈过了吗?”
叶督军摇摇头。
“我可以去说项。”顾轻舟保证道。
于是,她去了叶姗的院子。
叶姗把一切都把持得很好,既没有过度冷漠,也没有过度松弛,顾轻舟一登门,她就去找了叶督军。
叶姗又在叶督军面前哭诉了一番。
她哭诉很带技巧,字字句句都在说叶督军对不起她。
叶督军愣是生出了无限的惭愧。
叶姗又说:“家里最近不安生,也不知道是不是进了什么不干净的风水,我真想请个人来作法。”
这话让叶督军哭笑不得,同时也明白过来,这是暗骂方小姐。
再三考虑之后,叶督军这次去北平,就主动去问了方小姐,她可愿意回家。
这一问,就是逐客之意,方小姐岂能不懂?
“好,我也该回去了。”方小姐哭泣道。
叶督军觉得,送她回家才是上策,故而两个人一起离开了。
只要她离开,叶姗和叶妩就满意了。
两个人很高兴。
等叶督军和方小姐离开之后,叶姗请顾轻舟喝酒。
顾轻舟就去了。
这天正好下雪。
十月初的太原府,迎来了这一年的初雪。
洋洋洒洒,到处都是白皑皑的。
顾轻舟穿着一件银红色风氅,把帽子戴在头上,就站在雪地里不肯挪脚。
督军府的炕和地龙都烧起来了,屋子里温暖如春。
叶姗姊妹俩看了窗户,看到顾轻舟傻傻的站在院子里,就喊她:“别冻了,快进来吧。”
“我好几年没见过下雪了。哪怕是下雪,也没有这么大。”顾轻舟惊喜道。
叶姗失笑:“这叫大雪?你们南方人真可怜。”
“在江南来说,这就是很大的雪了。”顾轻舟道。
叶妩来说:“老师,您别冻了,以后下雪的日子多着呢,进来看也是一样的。”
顾轻舟却没有动。
她扬起脸,任由雪花落在双颊上,她想起了司行霈。
快到他的生日了。
然后,顾轻舟就听到了脚步声。
一袭铁灰色军装的男人,走在漫天大雪里。
地面和树梢铺满了雪,视线被无限的拉伸,到处都是空荡荡般,只有他的身影,填满了整个世界。
顾轻舟笑了起来,快步跑了出去,一下子就扑到了他怀里。
“真没眼看。”叶姗和叶妩都很嫌弃,姊妹俩在背后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