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她的家庭永远都是安全的。
霍钺一定也是这样的心境吧?
“真讨厌,他们俩这样坏,还这么招人爱!”程渝撇撇嘴。
霍钺又笑了。
他发现,自己被程渝逗乐的时候真多。程渝很欢快的,像个家里人,像他的妹妹。
“你也招人爱。”霍钺道。
程渝立马和霍钺相互吹捧:“霍爷,你也很招人爱。”
霍钺又是大笑。
司行霈出门,逛了一圈又回来了。
顾轻舟小睡片刻,人彻底清醒了。
晚夕时,他们四个人一起吃了晚膳,饭后无聊,不太想出门去玩乐,就在家里打牌。
在牌桌上,霍钺问顾轻舟:“此事对你没什么坏影响吧?”
“没有。流传出去的那六本书,我已经让教学秘书收好了,剩下的书,我也锁了起来。”顾轻舟道。
那些书虽然是王玉年故意陷害她的,可没必要让它流传出去。
不明真相的人看到了,又添口舌。
这就是为什么顾轻舟非要一个书柜。
有了书柜,锁上了书柜的门,再锁上办公室的大门,双重保障。
“那就好。”霍钺道。
他又问司行霈,“当时凶险吗?”
司行霈笑道:“不,挺有趣的。王玉年等着那些学生闹腾,不成想学生们都反问:哪里有十八反?王玉年脸都白了,白得像纸人,我真想一把火烧了他祭祖。”
程渝和霍钺大笑起来。
他们这边打牌,佣人却说叶督军来了。
不知叶督军是来慰问,还是来问罪,顾轻舟等人停了牌局。
叶督军走进来,见他们都在,也不避讳,直接道:“我听说了上午的事,轻舟你受委屈了。”
不是问罪的。
顾轻舟松了口气。
“我没事,就是浪费了学生们一节课。”顾轻舟道。
叶督军摆摆手:“他们巴不得,他们那个年纪的小孩子,有几个人真心爱读书的?”
顾轻舟失笑。
王玉年被开除了。
叶督军想要确认的是,王玉年是否真的陷害学生来达到目的。
“千真万确。那天我本不应该去学校的,但是我去了。正好那个学生来闹,说他被冤枉了。
王玉年也看到了,他脸色不对劲。一推想前因后果,此事就是他无疑了。认真查下去,能找到他放烟土和答案的蛛丝马迹。”顾轻舟道。
叶督军颔首。
顾轻舟的话,他是相信的。
叶督军来了,闲聊了几句,准备离开时,他的副官急匆匆跑进来。
“督军,出事了。”副官急促道,“是王玉年的事。”
“他怎么了?”叶督军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