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祖籍都是福建,祖父那一代就定居新加坡,做点小本买卖。既不是江南人,也不是进二十年发迹的。
颜子清也帮忙搜罗。
最后发现,这两个人没事,就是年轻小男女吵架。
倒是引发他们吵架的人,看上去很可疑。
但女孩子说,那个人最后没有买票,只是站了一会儿,就说太热了要去买水喝,自己先走了。
“她就是来勾引他的。”女孩子气愤道,“偏偏这个负心汉一勾就上当。”
男孩子也生气:“我若是负心,早就跟着她走了。最后不是没走吗?”
“但是你想走啊,你看了她半天。”女孩子道,“这已经算是负心了,你个蠢货!”
司行霈就让男孩子仔细形容下那个女人。
男孩子却只记得对方很香,是那种很淡的香水味道。至于那女的穿什么颜色的衣裳,戴什么帽子,他居然没留意到。
果然是个蠢货。
女孩子倒是记得,可她的描述中,刻意丑化了那个女的。
司行霈道:“这样吧,如果你下次再遇到了她,打电话给我。”
女孩子和男孩子对视了一眼。
两个年轻人虽然很天真很单纯,但不是傻瓜,一看就知道出事了,连他们也脱不了干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不如不提。
两人连连点头,起身走了。
他们一走,颜子清就对司行霈道:“没什么好查的,我看就是意外。你想,轻舟不是也撞了人吗?她那是意外,别人撞了她,也是意外。”
司行霈点了下头,眼眸深沉,仿佛藏了很多的情绪。
颜子清这话,他没有听进去。
“你们两口子真有意思。轻舟撞旁人就撞得理所当然,旁人撞轻舟就是蓄谋已久?”颜子清打趣道。
他在暗示司行霈太宠顾轻舟,一点小事就如此夸张。
司行霈不以为意。
他在思考什么,故而漫不经心道:“谁理所当然?那叫不小心。”
颜子清:“......”
司行霈回家之后,就对顾轻舟道:“我查了下那两个人,就是个要命的大小姐,爱作死,吵架了往外冲。
大致看来,此事就是场意外。你一直很辛苦,医生也说你是劳累过度,你好好休息吧,也没几个月了。”
顾轻舟眉头蹙了下。
司行霈立马伸手,按住了她的眉心:“又来了。这边才说了休息,你又在烦恼些什么?”
“没什么。”顾轻舟笑了笑,舒展了眉头,“你回头也要给被我撞到的那孩子道歉,看看他有事没有。”
司行霈说好。
他也找到了那个孩子。
孩子的确如他母亲所言,非常的顽皮,也非常的结实。撞了那一下,孩子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