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云南,后来我也没见过她,我还以为你睡了她。你那时候不是很想睡她吗,你还把人家的婚姻给搅合了。”
霍钺:“......”
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丑事,姓司的都要记住,并且会拿出来恶心他。
霍钺觉得这兄弟不如狗。
“没有睡,因为那时候我觉得她很努力,想让她有更好的前途,我不是你。”霍钺道。
司行霈不解:“我怎么了?我对我家轻舟还不够好吗?我想让她有前途,我就同意她念书,又给她存钱,又要和她结婚,我这才是对她的前途负责。你把人一丢,这叫为了人家的前途啊?”
霍钺:“......”
他那时候没想过要娶何微。
在他心里,何微像极了顾轻舟,只是他那段时间的一种偏好,和其他女人一样。后来他见识到了何微的不凡,这才没有动她。
“......你有正经的没有?”霍钺烦躁了起来。
他很少如此烦恼。
司行霈正色道:“她为什么走神,你心里有谱吗?觉得她不喜欢你?”
霍钺觉得不是。
他如果觉得何微不喜欢他,他就不会亲吻她。
他看人还是很准的。
但是他用自己的思维去考虑何微的想法,就对她后来的态度百不得其解,只能归因于自己老了,不了解现在的年轻人。
“那你是想跟她结婚,问我妹妹的婚纱也是这个?”司行霈问。
霍钺道:“我这把年纪了,如果想找个女人玩,是不会去找她的。既然找了她,肯定是想和她结婚。”
“你跟她说了吗?”
“说了。”霍钺理直气壮。
司行霈似笑非笑:“霍爷,你别这么自信。你做青帮龙头多少年了,说话留白三分都成了习惯,这也是你做龙头的智慧。
一个人的习惯和性格,怎么可能一下子改变?我不相信你对着女孩子,能直白说出你爱她,你想和她结婚成家这种话。你肯定是旁敲侧击。
我现在明白了,人家是没听懂。普通人又不需要跟权贵应酬,哪有本事去听你们这些大人物的弦外之音?”
霍钺整个人一愣。
司行霈就知道自己说中了,有点幸灾乐祸,想知道这位平日在下属面前深敛的霍龙头怎么直白。
如果有空,他真想去围观下。
“我以为......”霍钺深深蹙眉,“我是没有直接说,但和直接说也没啥差别......”
“你确定?”司行霈笑。
霍钺:“......”
他以前很确定,现在被司行霈这么一搅合,他不确定了。
他手下做事的,都是跟了他十几年的老人,别说弦外之音,哪怕是一个眼神,他们也明白他的意思。
这导致他平素说话的确不需要特别直白。然而何微阅历有限,又跟他不算特别熟,她真能听懂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