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颜棋道。
徐歧贞对孩子们的教育还是挺上心的,也会极力纠错,不会任由颜棋错很多年不管。
“其他学生怎么说?”
“他们都不说话,一群白眼狼。”颜棋不忿。
颜恺又问她:“你都这么大了,怎么惹了小女生不高兴?”
颜棋想不到是如何得罪人的。
她摇头。
陈素商接话:“女人之间的仇恨,有时候无缘无故。一位漂亮的女学生,通过踩老师在专业课上更上一层楼,不是赢得尊重的最好办法吗?”
颜棋诧异:“这么复杂?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去教小孩子。小孩子多好,都会乖乖听话。我要回去跟爹哋说,换个学校教。”
“去吧。”颜恺事不关己。
陈素商不忍心小姑子回家挨骂,劝说她:“教小孩子也很累的。七八岁的孩子,不懂事,跑来跑去听不懂人话,也是非常麻烦;十几岁的孩子,要懂事未懂事,性格敏感多疑,也很难教。
大学的学生,已经成年了,绝大部分都有自己的思想和判断,反而是最好沟通,最轻松的。那个女学生,你应该和她聊一聊。”
范甬之听了半晌,突然问:“她叫什么?”
“谁?”
“那个女学生。”
“冯箐箐。”颜棋道,“也是华人,名字倒挺好听的。不过她本身不是新加坡的,而是从马六甲来的。”
范甬之不再说什么。
颜恺和陈素商看了眼范甬之,也不知他为何会问人家的名字。
好在颜棋是个大大咧咧的性格,他们去吃饭的时候,遇上了表演,她看得高兴,就把学校里那点破事丢到了脑后。
范甬之仍是负责拍照。
他给颜恺全家拍了很多张,又单独给颜天承拍了几张。
饭后,颜棋提议:“我们去跑马场吧?”
范甬之不太喜欢赌马,上次他就拒绝了。然而上次拒绝之后,他们并没有找到更合适的去处,反而惹了祸端。
他点头:“好。”
他是客人,既然他这么说了,颜恺和陈素商不好扫兴。
在跑马场的路上,范甬之问起那个地下搏击场:“还开着吗?”
“没有开,已经跑路了,估计会换到香港或者吉隆坡去开了。”颜恺道,“我已经把他们老板的身份发了下去,以后有颜家的地方,他们很难混。”
范甬之点点头。
颜棋则道:“哥哥,你这样说话的时候,还蛮帅的。平日像个小白脸似的。”
颜恺伸手过来,重重在她头上敲了下。
这一下敲得不轻,颜棋捂住头,心想命运不公平!
范甬之觉得他们兄妹感情很好,有点羡慕。
他羡慕的眼神很明显,陈素商看到了。
陈素商问他:“甬之,你有兄弟姊妹吗?”
这个很普通的家常问题,范甬之却突兀的沉默了下。
他沉默了好几秒,才道:“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