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既然能隐秘这么久,又是团体作案,岂是轻易被打垮的,未行事而先领其功,作风太过高调。
过了会,沈君兰回来,皱着眉与她抱怨道:“朱婶的儿子动作太粗鲁了,撒个药水给我绑上伤口就算好了?也不知道这么赶时间出去做什么?”
康琴心看了眼时间,笑道:“他自然不像沈公子你这般自由,得去银行上班的,他可是我们广源的副行长。”
沈君兰立马起敬,显然对康英茂在康家的地位感到震惊,“那还真是耽误他了,改日我请他吃饭好好谢谢他。”
“不用这么客气的。对了,你来这边,是找我?”康琴心问他。
沈君兰正好走近,扫了眼报纸上的新闻报道,回道:“来这边自然是找你的,有件事想和你说。”
“什么事情值得你亲自跑一趟?你还因为这在路上遇到了车祸,好在没有大碍,否则我可难辞其咎了,下次有事打电话过来就好。”
沈君兰面色认真,“这件事得当面通知你。是这样的,我二叔昨天找人把张管事保释出来了。
他觉得张管事和你被袭击的事有关,也和当初在青港口的枪击事件有关,便吩咐人问询。
结果手下人没注意分寸,把人审死了。”他满脸歉意,很是不好意思。
康琴心惊诧于沈家的手段,“这么说,我被袭击的那那件事要不了了之了?”
“不会,只是张管事死了,线索就断了,查起来会费些工夫。但我向你保证,只要我沈君兰还在一日,这件事我就会彻查一日,定要给康小姐交代。”沈君兰面色认真。
其实这样的结果康琴心并不是很惊讶,但是相关人毕竟死在了沈家,沉声道:“张管事既然是被保释回去的,现在丢了性命,你府上还得和护卫司署那边有个解释吧?”
“这件事我二叔去办了,他能处理好的。”
“如此便好。”
沈家在新加坡根基不浅,就算如今的政府不同于早期,但掌控了这边的海上运输和船舶终归不是好惹的家族,他们的手段方式也容不到外人评判,康琴心讪笑而过。
沈君兰即安心道:“康二小姐能深明大义,不误会沈家杀人灭口就好了。”
他主要是怕康琴心误会,所以才亲自过来。“我这边不算什么,倒是你今日的车祸,不会也与之前的事有关吧?”康琴心面色凝重,暗含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