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白一脸懵逼。
“为什么?是这马车坐的不舒服?还是我架马车的技术不好?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今天怎么就……”
墨燃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公子。”
于白掀开车帘,看了眼沈暗,发现他的脸完全黑了下来。
明明到嘴的话,于白却不敢问了,不管发生了什么,肯定跟沈暗有关就是了。
墨清颜刚闭上眼没多久,又听到了开门的动静。
“谁啊,能不能不要烦我……”
墨清颜生气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看到门外的人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婶婶?你怎么……”
“嘘,侄女。”
令姝惠轻手轻脚的把门关上,她猫着身子来到墨清颜床边,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
墨清颜看到她一连串的动作,眉头轻轻皱起,这个令姝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怎么会突然来找她。
“侄女,婶婶有事要同你说。”令姝惠沉着脸,语气有些严肃。
“什么事?”墨清颜的眼神不自觉的流露出警惕。
上次就是她从中作梗,不然自己也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
“婶婶不是一个拐弯抹角的人,我就直接同你说了。”令姝惠并不在意她眼里的目光。
她看着墨清颜缓缓说道:“侄女,你可知道,你爹娘留给你的房子被你大伯拿去卖了?钱都拿来医你堂哥的腿了。”
“什么?”墨清颜涣散的脑袋瞬间清醒。
“不行,我得去找奶奶,问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墨清颜从床上下来,她走了几步之后又停下。
她回头看着令姝惠,面无表情,声音很是平静,“婶婶,你说大伯把地契拿去卖了,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
刚才墨清颜听到令姝惠的话心中怒火中烧,差点就失去了理智找良兰凤理论去了,却没想到万一是令姝惠故意挑拨离间呢,她不能那么鲁莽。
令姝惠双手一摊,“这地契都卖了,我哪还有什么证据证明?”
墨清颜不急不慢的走了回来,“那我就不信您说的,您请自便吧,我还要睡觉。”
令姝惠气的瞪大了双眼。
她没想到墨清颜居然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她那天就觉得墨海贤很不对劲,所以就告了几天的假特意跟着墨海贤。
果然不出所料,被令姝惠发现了端倪,当时她冲上去与墨海贤争论,想从他手里分一点银两,谁知道墨海贤却拒绝了她。
一气之下,令姝惠才决定把这个事情告诉墨清颜。
“不是,侄女,这地契都被卖了,你还想着睡觉呢?”令姝惠看着墨清颜,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墨清颜倒在床上,头埋在被子里面,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
“婶婶拿不出证据,那我怎么知道婶婶不是想挑拨我跟奶奶之间的关系?”
令姝惠气的牙痒痒,没想到这个丫头关键时刻居然掉链子了。
她使劲跺了跺脚,“信不信由你,你不信的话你去问问你奶奶,看她能不能拿出地契来给你看就是了。”
砰!房门被重重关上。
墨清颜缓缓睁开了双眼,黝黑的眼眸沉了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爹娘离世时,是给他们姐弟两留下了一套房子,地契就交给良兰凤和墨大雷保管,说是等墨燃日后长大了,亦或是墨清颜嫁人时给她做嫁妆的。
若是真如令姝惠所说,良兰凤把地契给了墨海贤的话,那她的就真的很心寒了。
再怎么说,那也是爹娘的遗物,不管如何,墨清颜跟墨燃都拥有支配它的权利,不应该不打一声招呼就给墨海贤。
墨清颜从床上下来,这些日子她太忙了,忙到把自己的堂哥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