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我就说杰西卡的anti太多了一点，都快占少女时代全部anti一半的数量了。对了，你们韩国的组合里都有这样担当那样担当的，杰西卡不会就是anti担当吧？”

刷卡上车，公交车上没几个人。

洛成走到车最后排靠窗的位置，挂上耳机，望着窗外，用英语与卡皇交流着。

“算你聪明吧，不过赶紧去完成任务吧。如果不是你，我可还真不知道这后边有这么多的故事。”卡皇有些累了，心累，说话也累。

对她而言，黑海已经过去了六七年，却依然和少女时代的辉煌一起留在她的记忆深处。

一直以来，她都对曾经那张照片的出现抱有极大的怀疑。

s.公司在绯闻、捆绑宣传上，早就有了自己的一套程序，从神话开始，经历东方神起、天上智喜、sj、shee，还有洛成所在时间线未经历的exo、red·velvet等等，都没有出现太大的疏漏。

唯独少女时代，一番运作下来，差点没直接把她们按翻在泥潭里，永不翻身。

哪怕金英敏在宣传方面并没有足够的天赋，可他是商人，很纯粹的商人，也不是一味以外行指挥内行的商人，利用公司成熟的宣传部门，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疏漏？

她认为，是朴明秀背叛了s.，也背叛了金英敏。

在韩国几大经纪公司共同开发女团市场时，利用金英敏对少女时代的宣传企划，谋取自己的利益，也让其余几家经纪公司，尤其是当时少女时代的主经竞争对手g所在的jyp利用企划中的漏洞，攻击少女时代。

包括那一张让杰西卡处于风口浪尖、让s.对少女时代的捆绑宣传开始失控的照片。

所以，她一直对朴明秀抱着极大的敌意。

现在她才知道，自己对朴明秀的敌意完全没有错误，甚至还轻得太多了，否则也不会直到现在，才真正以任务的方式，让洛成想办法对朴明秀动手。

“对了，那张照片，真的是假的吗？”

“你不相信我？！！！”卡皇恼道。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真相而已。其实无论真假，都无所谓，我都会帮你完成这个任务。”

洛成平静的声音让人有些心慌，可卡皇却是暗自松了口气，轻声道：“那张照片肯定是假的。我……支持的杰西卡，虽然和东海xi的确关系不错，甚至和sj的好几个成员关系都不错，但也仅仅只是普通朋友，最多不过是‘兄弟’感情，也会拍一些合照，但连拥抱的照片都没有，更别提了。s.公司的新人合约有恋爱禁令，对练习生更是如此。你或许不知道，曾经sj里的一位成员和在出道前和另外一名练习生恋爱了，后来被发现，他出道了，另外一个则是被赶出了s.公司。杰西卡当了七年的练习生，出道已经成为了她的执念，她怎么可能主动犯忌讳，还被人拍下来？”

“看来是合成的了。”

洛成点点头，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那张照片，可惜没有搜到。

或许，她们的anti俱乐部里有？

“当然是合成的了！”卡皇哼道，似乎不太想谈这个话题了，转而问道，“对了。你在咖啡在让利特xi和希澈xi冷静下来的手段，不会是催眠吧？敲几下桌子，就可以了？”

“哪有那么夸张，不过是一些小技巧而已，和人谈判的时候很管用。这一年闲得发慌，随便翻书的时候翻到的，学了一点。可惜适用范围太窄了。好了，目的地到了，一会儿再聊。”

待公交车停稳后，洛成起身下车。

这里是jn区岛山大路，此次的目的地就在这条路的537号文昌大厦4楼，另外一家经纪公司jyp的所在。

在韩国，经纪公司以s.为第一，因为它每年的盈利、对国外的文化输出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