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逊也说,大船一次就可以运500精兵过河。
连麦基都虎着脸说,要带他强大的工程兵勇士,携带巨量黑火药过河,把那两个山头直接削平了。
而就在各联队长在萧阳帐中热烈讨论时,克虏也忽然来了,来向萧阳报告,他的炮兵又在南部摧毁了四架狗头的投石车。
笑了笑,萧阳说道:
“看来,狗头的投石车也不过是对我们炮兵的一点小小考验。”
但接着,脸色上神色一收,萧阳肃然道:
“克虏,接下来,不能再让任何一架狗头的投石车接近河岸一公里。是否需要新的炮兵阵地,你都自行去做。”
“还有,今天要把对岸的北山头给我轰平了、给我轰烂了!”
克虏立即骄傲地捶胸。
回到山坡上的炮兵主阵地后,克虏胡乱吃了几口,就开始部署对北山头的轰击。
大炮一波又一波的怒吼开始了,而条顿也已经带着骑兵、牵着战马到了河岸上。战马们似乎也都被骑兵们下了钢铁指令,全部岿然不动、瞪着马眼看向对岸。
炮击一直持续到了下午五点,天马上就要黑了,克虏来请示萧阳要不要停止炮击。
萧阳则坚定说道:
“继续轰,昼夜不停地轰,只要你们还能看到狗头的绿眼。”
夜幕降临之后,三个炮兵阵地。对着那两个山头的放下,又开始了不间断的轰击。
北边的炮兵阵地打一波,南边的接着打一波,中间的主阵地再来一波猛的。
在军帐中睡觉的士兵们几乎忍受不了了,都用军毯蒙住自己的脑袋,耳朵也都找东西堵上了。
但根本没用,炮击的轰鸣声,在黑夜中尤其响亮,地面还传来阵阵剧动。
巴伦的营地离炮兵主阵地最近,他干脆不睡觉了,在营地里检查了几圈,便准备出去转转了。
而此时,罗穆也正在自己的军帐中。一遍咒骂着克虏,一遍偷偷从兜里摸出来一个小瓶子,快速打开后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
刚倒完,还尚未把小瓶收好。只见,费奇和麦基两人探头进来了,罗穆赶紧把那瓶子藏了起来。
费奇一脸坏笑,麦基一脸奸笑地说道:
“嘿嘿,20条军鞭,你说咋办吧?”
一摸头,罗穆又拿出了瓶子,一脸“嫌弃”地道:“给你们!”
没几分钟,那小瓶子里就再也倒不出任何东西了。
三个人大眼蹬小眼地在军帐里坐着,一起咒骂着克虏。好一会,罗穆说道:
“要不咱们把劳恩、巴伦他们也叫过来,多喝点?”
就在三人对视,尚未敢于达成一致意见时,又有一人进了军帐。
“嘿嘿,咱已经来了。”
正是巴伦。
很快,罗穆的亲卫兵奔向各个联队营地去叫人。麦基还亲自跑到团部后勤,叫起哈波,两人偷偷摸摸地一人抱起了一个坛子。
特别是在众人经过萧阳大帐所在的营地时,那步伐简直如提心吊胆一般。
而萧阳,正在帐内的军床上闭着眼睛数数。
克虏则仍在炮兵阵地上相当亢奋,一边啃着羊腿一边说:
“兄弟们,团长今天晚上给咱们加饭啊,都多吃点,打准点,让那些狗头杂碎后悔遇到咱们,哈哈。”
刚说完,一名年轻的炮兵报告道:
“联队长,北山头上有狗眼亮了。”
克虏也不再去看,直接喊道:
“他娘的,马上给老子打两炮!”
此时,那三只大狗头,已经离开那两个山头20多公里了。但隆隆的炮声,还在黑夜中传来。
它们考虑的,已经不是等到河水结冰后,怎样扑过去把那些人族都啃了。而是担心河水结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