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众护卫纷纷点头,跟着四散而开。
一时间,一股庞大的势力,如同撒网一般,开始向晋州蔓延。
……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江朝天的日子过得还算平静。
大部分时间,都是陪着女儿度过,只是偶尔会给王冬青当一当司机。
经过几天时间的缓冲,陈玄年中毒的事,已经开始渐渐发酵。
虽然晋州表面看是平静,但实则已经暗流涌动。
不少大势力的目光,都纷纷看了过来,各路探子集聚晋州这么个小地方。
对于这些,江朝天都一清二楚,不过他也懒得管。
只要那些人不惹到他,不干扰他的生活,他就当做没看到。
五天后,黄昏时分。
风华大夏门口。
江朝天静静的坐在车内,一如既往的等待着妻子下班。
片刻后,随着后车门的打开,一脸疲惫的王冬青坐到了后座。
“回去吧。”
轻声道了一句后,她便开始闭目养神。
江朝天点点头没说话,只是默默的发动了车。
舒缓的轻音乐,掩盖了发动机的轰鸣。
作为司机的他很尽职,车辆开得平静缓慢,几乎没有任何颠簸与卡顿。
这让后座上的王冬青很舒服,终于有了片刻的休憩时间。
路程行到一半时,一阵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难得的平静。
“喂,妈,怎么了?”
王冬青眯着眼掏出手机,声音带着几分慵懒。
“女儿!妈对不起你,妈赌输了钱,被人给扣住了,他们、他们还说要砍掉我的手!”
电话中,张翠花的声音很慌张,还带着几分哭腔。
“什么?”王冬青瞬间坐直了身体,“妈你现在在哪?”
“我在东岳俱乐部,你立刻带两百万过来,要不然妈可就没命了!”
张翠花哭喊着,话音刚落,电话便被强行挂断。
“喂!妈!”
王冬青脸色一变,再次拨打过去时,号码已然关机。
“怎么了?”江朝天有些奇怪。
“妈出事了,赶紧带钱去救人!”
“好!”
江朝天并未废话,很快便调转车头,往另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
半小时后。
东岳俱乐部,地下赌场,一个豪华包间内。
十几个西装打手,整齐的排列在两侧,个个凶神恶煞,虎视眈眈。
作为关注焦点的张翠花,此刻则是披头散发,一双冒着血丝的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桌上的骰钟。
因为太过紧张的缘故,导致其身体不停的哆嗦着。
“开!”
一声轻喝,骰钟打开,上面显示的是二三四点,小。
一瞬间,张翠花面若死灰,整个人都绝望了。
“嘿嘿,你又输了……”
其对面,一个纹有龙形纹身的光头壮汉咧嘴笑着,那眼神,仿佛是看到猎物的饿狼。
“别赌了别赌了,再赌下去的话,咱们可就全完了!”
张翠花身后,王百寿吓得是瑟瑟发抖,不停的劝说着。
“不赌?哼哼,要不是不赌,又怎么翻本?没钱还,你们以为自己走得出这扇门吗?”光头壮汉冷笑着。
“大爷!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
王百寿双手合十,不停的鞠躬恳求着。
“放过你们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光头男摩擦着下巴。
“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王百寿连连保证。
“我最近心情不好,你要是跪下学几声狗叫,把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