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指虎,套在手上,沙哑而低沉的声音说道:“将军,抱歉了,但命令就是命令,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我想您比我更清楚这点,那么恕我冒犯了!” 帕辛科娃是当事人,她不可能如宗主那样冷静地洞悉全局,但她也知道少校既然出现在这里,动手就不可避免,否则少校没法对莫斯科交待,近卫军团的其他人也面临被清洗的危险,今天她们两人必须得死一个。 她刚刚承诺要好好活下去,无论如何不能死在这里,起码不能死在父母的墓前,但这就意味着她要动手杀死花岗岩少校,这……这让她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