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兮寒声一笑:“主子还真是睿智!”
“想不想与本君一起去烟浮国看这场好戏!”姜琰珺走上前将手搭在欧阳兮肩头,态度极其暧昧。
欧阳兮之所以答应去烟浮国倒不是为了看什么戏,而是,她很好奇,能将林云墨迷的七荤八素的千山暮到底是怎样的绝色。
“对了,姜琰清呢?走了没有?”姜琰珺阴冷的问道。
他对于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有的只是憎恶。
“姜琰清...昨日便离开启洲了,之前想带了棠梨一起的,棠梨死活不肯,执意留在宁王府,她便作罢了!”欧阳兮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个瘟神,她也是好不容易送走的。
“妾身夫君的仇,主子打算何时动手?”她忍不住又问道。
姜琰珺敷衍的一笑“放心,本君答应的事,哪次反悔过?待解决了林云墨,本君才会腾出手来帮你!”
欧阳兮嘴角扬了扬,眼底却是冰冷一片。
千山暮醒来时已在东方韵府内了。
正午的阳光灿烂明亮,屋内空无一人,桌几上放着紫檀鎏金熏香炉,炉内的篆烟袅袅升腾着,床榻前放置了六折屏风,屏风中的锦绣河山磅礴而大气。
她翻身下床,走到了铜镜前,犹豫了片刻,拂开了额前的乱发,而后便看到了那枚清晰完整的印记,她轻抚着,心底里却是五味陈杂。
“怎的醒了也不喊我?”林云墨推门进来便看到了这一幕。
千山暮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去哪了?”
林云墨紧挨着千山暮坐了下来,伸手将她揽进怀中,笑道:“那个诸葛村夫,还真是个怪人!非要呆在暗牢里不可,东方韵与柳梦离说尽了好话,才将他弄了出来!”
“他竟然甘愿呆在那种暗无天日之地?到底为何?”千山暮奇怪的问道。
怕不是在地下暗牢里待久了,脑子都傻掉了。
“他啊,说是曾跟国君打赌,后来赌输了,甘愿入牢二十载,算到今天,还差那么几日,所以才不肯出来!”林云墨戏谑道。
千山暮揶揄道“诸葛村夫这名取得不好!”
林云墨忍不住接话问:“那叫什么才好?”
“诸葛迂腐!倒是与他极为相配!”千山暮绷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林云墨亦几乎要笑喷:“诸葛迂腐!”
“王爷,不知公主是否醒了?”门外突然传来东方韵略有些急促的声音“铭城殿总管叶灼求见。”
千山暮看了看林云墨,心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开口道:“让他进来!”
叶灼进到房中,便跪地施礼。
“叶总管,许久没见了!”千山暮淡然说道:“有什么事吗?”
“公主安好...”他勉强的笑了笑,由怀中掏出一个纸卷双手程上,肃然道:“这是,这是,国君让小人交给公主的,国君在崇华殿的祭坛上等着公主。”
“来的好快啊!”林云墨脸色阴沉,冷冰冰的说道。
千山暮将纸卷展开,扫了一眼,随手递给了林云墨,她淡然说道:“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叶灼便躬身退了下去。
“就趁今日将所有恩怨彻底解决干净!”林云墨看了眼纸卷,露出森然之色。
千山暮心底里那股不祥之感越发强烈,只是她面上却装作云淡风轻,走到林云墨跟前,嫣然一笑:“你俯下身来,我有事说与你听!”
林云墨微微怔了下,依言低下头去,千山暮踮起脚尖,极快的在他唇间吻了一下。
“暮儿...”林云墨哑声道“万事有我,切不可逞强!不许给我受伤!”
“好!”千山暮将之前林云墨送她的那柄匕首藏在腰带里,仰脸一笑,明媚动人:“我们都要好好活着!”
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