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少露面。
若无紧要,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在殷氏祖墓弹瑟拨弦?
而且以殷陆路沉耽女色的本性,恐怕他这是对仙音阁心起歹念……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众人猜测万分,但绝不敢指摘一二。
要知道,南边不远的姑苏城,已经因为殷陆琦肆意玩乐,尸横遍野。
那个被抢女眷的世家,更是被满门被屠。
其少主先是妻子被强侮,家中又遭此变故,本人还被打成重伤,已经一/夜白头,道心崩塌了。
……谁还敢触殷陆琦的霉头?
殷陆路的心思一向细腻,自然察觉到众人的异样,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殷氏一族,万年之前乃是天下四界镇魔降妖的名门正派,如今为何落得如此地步?
泱泱长生之道,真的如此不堪入目吗?
殷陆路心绪飘动,望着敢怒不敢言的众人,转头向殷陆琦再劝:“管事,敢请少动杀念……”话音未落。
殷陆琦勃然大怒:“你一路聒噪!有完没完?
难道你是门律长老上身?
尽谈清规!”
“普天之下,我殷氏一族谁人杀不得?”
“一群土鸡瓦狗罢了!”
“仙音阁又如何?
辰天又如何?”
殷陆琦越说越怒,衣袍震荡:“族长还命你我尽心侦察那小子,何必呢!”
“他现在都跑进祖墓了,大闹不休,难道也杀不得?”
“笑话!”
“殷陆路,我看你修道千年,愈修愈木讷了!”
这番连珠砲的话,喷得殷陆路满脸口水,声震四野之余,人人自危。
殷陆路顾及他的脸面,还有殷氏宗门大家的荣誉,不好争辩,只得默默不言。
但殷陆天琦还觉得不够,大手一挥:“除开辰天那斯,还有仙音阁的小婊子,应该还有外人闯进我殷家祖墓吧?”
“其家族站出来!”
“不然我将在场的诸位全部就地格杀!以作血祭陪葬!”
众人大惊失色,事关生死,不得不指认那些抢先到场的家族。
尽管这些家族或多或少与众人有恩怨,但现在,却无人心头痛快,反倒生起一股兔死狐悲的哀怆。
殷陆琦很满意众人的反应,看到那些被推出来的家族,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
“这就是得罪我殷家的下场!”
他摊掌一按,磅礴的杀气降临如山而下,顿时压得那些人七窍流血,嘭然暴体而亡。
“传令下去!”
“务必把守山口!不得溜走任何人!”
“还有!”
“凡是祭祀不力者,屠灭满门!”
众人唯唯诺诺的称是,大气都不敢出,显然是被殷陆琦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