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给提前了结了性命,不能用尽一生的酒量去尝试。”,起初大家都笑他痴人说梦,要知道,酒屠沙一梦所酿的‘闻者醉’那可不是一般的烈酒,只是见着酒,闻其名便已是醉的不行,更何况是一个从不饮酒的白面书生?
起初抱着‘闻者醉’的白面书生烂醉街头已是常态,渐渐的浑浑噩噩更是惹人烦的不行,可是慢慢的,过了有三百年吧,大街小巷内已经看不到了烂醉如泥的白面书生,而是一个不修边幅,邋邋遢遢的醉酒汉子。又过了三百年,汉子不再烂醉如泥,只是每日的微醺,青丘都被震惊了,还真的有人能够一日饮尽一坛的‘闻者醉’。再后来,墨天恒看不下去了,整日的苦口婆心,到了最后,虽然没有改变他视酒如命的脾气,但是却也让他主动承担起了沙狐一脉的重担。
这数千年来呀,青丘狐族都将沙天琼的变化看在眼里,从一个细腻清秀的白俊书生,一步步成为了那视酒如命的油腻大汉,只是可悲的是他渐渐地不再饮了独有的美酒,说是怕今生真的就饮尽了这出自酒屠沙一梦之手的佳酿,怕这辈子太长,不够喝。”
沙一梦的表情逐渐的变得冰凝起来,她缓了好久的情绪,终是开口问了红乾,“他饮酒,不是为了赤沙?”
红乾抬眉,耸了耸肩:“这种事,你便要问他自己了。”
沙一梦紧颦了秀眉,眸子里变化着五味杂陈,是一种令人说不出来的神色。
蓦的,沙一梦环顾了四周,届时她才忽的想起,这及时出现在场的故人中,并没有见得那位被他及时救下来的‘白面书生’,她略显急切,问道:“天琼他人呢?!”
红老摇了摇头,“此时不知,你可去寻他。”
沙一梦没有过多的犹豫,她晃了晃怀中的白贞,还未等其开口,白贞已睁开了那双美眸,道了声:“去吧,这里有我。”
没有犹豫,沙一梦迸射而出,化作了一道急切的不能再急切的沙色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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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过酒后的沙天琼借着酒风猛然挥出的一拳携带着滚滚的妖气威压震出,瞧得完全不将自己当回事的红焱只是握着双刀来挡,沙天琼的心中更是生出了一份喜悦,毕竟在战斗中不全力以赴的应对而是低估别人放任了自己任性,这也是一种大忌,除非能够完全的力压对方,但是沙天琼瞧不出红焱这个幼年时便因红坤一起被驱逐出去的狐族后辈能够走出多远。
一拳轰下,劲风鼓荡,沙天琼爆发了一股前所未有过的强悍劲力,红焱猛地一惊,身子直接是被轰飞了出去,撞断了天石坑的边缘,被震向了天石坑外的南幽河畔。
沙天琼紧追不舍,妖气本就所剩不多,他需要速战速决,让这个瞧不起母族的青丘狐族子孙必须付出惨痛的代价不可。
未等红焱站稳身姿,沙天琼一击坠空飞脚赫然踢来,所过之处空气震响,这一次的红焱似是上了点心思,右手中所持着的那柄诡异的软刀摇摆起了刀身,水色如波光潋滟,凌然挥斩而出一道软绵绵的刀罡。
沙天琼皱了眉,这看似软绵绵的一击之上却裹挟着出乎他意料的滂湃威压,但是最终沙天琼还是横下了心来,飞踢而过。
一声轰鸣震响,幽幽紫色泛红的南幽河一时间荡起了百丈高的波涛大浪,一股妖气从中震去,飞鱼如蜂群,亦见了那南幽河的河底幽石与沉沙淤泥。这一切皆是沙天琼一脚之力所震荡造成。
可是就在沙天琼将那软绵绵的刀罡震退至红焱面前之时,瞧得红焱不急不躁,竟是邪佞一笑,一时间沙天琼懵了头脑,而也是在这一瞬之间,身后的百丈波涛大浪竟是被突然爆发的一股绵延劲力给震了下来,南幽河一分为二的河面也是在这一刻彻底的恢复了平静。
沙天琼感受到了脚处刀罡似有波弹反转,下一瞬一股劲力被反弹而回,这股劲力完完全全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