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寂竞彦失笑:“她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即便真是什么天命之人,又能做什么?她还不是依靠着镇国公府的势力,才能在御京张扬跋扈?”
没有了镇国公府为她撑腰,她还能做什么?
是,她在探花宴上展现出不小的文采,但是又有什么用?
她一个女子,又不能科考,又不能做官,有些个文采学识,也不过就是得个才名,有什么意义?
袁先生不与他争辩,只道:“王爷若是不信,不然与在下打个赌?”
寂竞彦不以为然:“打什么赌?”
“天命之人异于常人之处,便是其气运深厚,非常人所能撼动。”袁先生道,“想必王爷也有所察觉,但凡招惹过这个孝安县主的人,最终都是自己倒霉的多。”
寂竞彦沉默了一下,不用说别人,他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还没怎么招惹她呢,自己就开始各种倒霉了!
他道:“气运之说,虚无缥缈,如何证实?”
袁先生笑道:“王爷只说,是否打这个赌,其余的在下自有办法。”
寂竞彦道:“本王便与先生赌一赌又有何妨。”
“谁要来看我?”
有月看了看手上的拜帖:“翰林院大学士李廷之妻王氏,携女李荐心拜谒。”
陌微凉一脸疑惑:“她们为什么要来看我?我跟他们家一点儿也不熟!”
李荐心还是她天字第一号的大情敌,她才不要见她!
这个女人顶着一个陌惊弦未婚妻的名头,偏偏没有对她干过什么坏事,她想要故意为难人家都没有借口!
见她不是找罪受嘛!
陌微凉摇头:“不见不见!”
“那奴婢让人去给李府送给帖子,回绝了她们。”
“嗯,去吧。”陌微凉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镇国公府的小厮将回帖送到李府,李府的丫鬟便跑到茶楼去找李荐心回话。
李荐心自己在茶楼包了一个小厢,听了丫鬟的话,忍不住问了一句:“她病得这般重吗?”
丫鬟道:“镇国公府是这么说的,说他们县主病重在床无法见客。但奴婢觉得,这不过就是个借口,那个孝安县主是故意不想见小姐。”
李荐心顿了顿,问道:“为何?”
丫鬟道:“小姐,您不记得了吗,在探花宴上,孝安县主就不喜欢您。她邀请张家小姐她们去玩,小姐您就在旁边,她却当做没有看见,故意无视您!”
李荐心平静地问:“无缘无故,她为何要无视我?”
“这还用说吗,小姐您是御京第一才女,她这是妒忌您,故意排挤您呢!”
“她为何要排挤我?”
“我的小姐!这孝安县主心胸狭隘……啊!”丫鬟顿了一下,只觉得舌根剧痛不已,“小姐,奴婢好像,咬到舌头了……”
李荐心:……
隔壁偷听的寂竞彦笑道:“这小丫头多嘴多舌,咬到舌头也很正常。”
袁先生笑了笑,指着寂竞彦一个贴身侍卫道:“你,骂一骂孝安县主。”
侍卫:?
寂竞彦好笑:“让你骂你就骂!”
侍卫没有骂过女人,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孝安县主……才疏学浅,张扬跋扈……”
袁先生打断他:“让你骂她,不是让你形容她。”
侍卫:……
侍卫无奈,学着市井俚语骂了两句,也成功地咬了舌头。
寂竞彦无语:“怎么都咬舌头?你来!”
被指到的侍卫也骂了两句,他倒是没有咬到舌头。
寂竞彦对袁先生道:“先生你看,都是巧合吧?”
袁先生笑了笑,对着那个侍卫道:“麻烦你,去催一催茶博士,送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