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湿透了。
她一说话,他就忍不住盯着她殷红的小嘴,看她朝自己走了一步,他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打中了一样,慌忙往后退了好几步。
他的动作实在是太大了,引得众人都忍不住看过来。
陌惊弦只觉得身上燥得很,匆匆丢下一句:“我去更衣!”
转头就走。
只不过那个背影实在有些狼狈,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
陌微凉挑了挑眉,不禁有些疑惑:她是毒蛇还是猛兽?为什么他对她唯恐避之不及到这种程度?
难道是她逼得太紧了,吓到他了?
接下来好几天,陌惊弦都有意无意地避开了她。
她都要愁死了。
第一次自我怀疑,难道是她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其实他一点儿也不喜欢她?
全是她一个人在那里自作多情?
陌棠看着小闺女面无表情的,第三次将汤匙往他鼻孔里塞,终于忍不住了:“微微,你要是不想帮爹爹喂药,你可以直说。”
不要这样折磨他。
她讪笑:“怎么会!能服侍爹爹,女儿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愿意。”
陌棠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又低头看了汤匙一眼。
陌微凉顺着他的视线一看,才注意到自己又把汤匙往他鼻孔递过去了,、
她连忙改变方向,递到他嘴边:“是我想事情想得出了神了,爹爹来,张嘴,啊——!”
陌棠哼唧了一声,还是没有戳穿她:“把碗给我吧。”
一勺一勺的喂药,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本来能够一口喝下的药,非要这么一勺一勺地去尝那个苦汁子,自找罪受。
陌微凉无奈,只好把碗递给他。
他正想着一口干了,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是常州莫家的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