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抬头一看,忙就站了起来,惊喜:夫人。
“夫人你回来了。”
他跑过过来,一把抱住自家娇滴滴的夫人。
“夫人我可想你了。”
使劲蹭了蹭,是自家夫人的味道。
“又喝酒。”她嫌弃的把人往外推。
“夫人回来,我就不喝了。”
“都赶紧走。”他一挥手,这个地方立刻风止,飘动的画符也一起静止。
“夫人我们回去。”
牵着她的手,他春风满面,好像生活又充满了阳光。
“夫人你不在的这几日,这家就不像个家了,都没有烟火气了。”
赶紧让人摆上晚膳,他需要自家夫人陪他好好吃一顿。
把过去几天的饭都补回来。
用膳的时候他说:“夫人,你看我是不是瘦了许多?”
晚歌这才给他夹了菜,说:“多吃一些,过两天会补回来的。”
瘦,这天天见的,她着实也看不出来个胖瘦。
她自己吃的不多,勉强忍住干呕,就是不告诉他自己有孕一事。
芙蓉帐中时,国师说:“夫人,你能不能答应我,以后不要再离家出走。”
“……我没离家出走。”
她不过是在娘家多住了几天,或陪一陪妹妹。
“夫人,你看他多想你。”
她慢吞吞的说:“太医说我有了身孕,三月之内不可同房。”
“……”他不敢置信。
他都这样了,箭在弦上,她才说。
她一定是故意的,要惩罚他。
不过,夫人怀孕了,要为他生儿子了,好高兴。
夜色浓,情意更浓。
闲来无事,姬渊带了朝歌坐在屋顶上看星星。
姬渊说:“朝歌你看今天的星星多美,就像你的眼睛一样。”
朝歌托着腮,看着天空,回他一个:嗯。
姬渊惊喜,问她:“朝歌你眼睛看见了?”
她落寞:“看不见。”
姬渊拿她没有办法,明明看见了,偏偏一口咬死了自己看不见。
他威胁:“朝歌你再这样骗我,我可要生气了。”
她一直不承认,他心里就像猫抓的一样。
难受。
“我骗你什么了?”她诧异脸,无辜脸,单纯脸。
搁在以往,单纯无辜,在看他来都是可爱的。
这会再看,可恶。
“朝歌,你这样骗我,你心不会痛吗?”
为了哄她开心,他为她做牛马。
她开心了,眼睛好了,却不肯告诉他,还在装傻充愣。
朝歌摸摸自己的心,说:“我的心好像忽然真有点痛,我是不是生病了?”
“……”
“霁月哥哥,我的心怎么会忽然痛,我是不是就要死了。”
她顺势往他身上倒,作要死状。
“……”姬渊一把抱住,忙问:“怎么会忽然痛?有多痛?”
她已经好久没有说心痛了。
以往有过,那时候萧神医说她不能受刺激的。
朝歌虚弱的说:好痛好痛。
姬渊面上一变,作势就想把她抱起来,赶紧回宫殿,传太医。
朝歌却忽然把他颈往下使劲一压,勾住。
一吻落下,深深的吻住他。
姬渊怔了怔,就听她小声说:这样一下,就不痛了。
被骗了,又被骗了。
姬渊眸中染上深深的爱意,道:“这还不好办吗?”
抱着人从屋顶上来了。
直接抱进了寝宫,深深的吻上她,问:看得见我吗?
他执着于这个问题,朝歌眉眼染笑,小声说:“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