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人贪恋权势,这可真是个好东西,他算是尝到了作为一个主宰者的滋味了,此间之事予取予夺皆凭他的心意,虽然对执掌这份权力还觉很生疏还有点惴惴不安,但感觉是有了。
“我现在还不想说,免得让你认为我是要争宠,不过我要你在此住够一个月放可出去,否则我是不依的。”帝妃的撒娇比坠儿的掌权还要生疏,无论语气还是神情都透着别扭与勉强。
佳人的依偎虽令坠儿颇觉销魂却也有点不自在,说到底还是因为心虚,他当然清楚帝妃的顺服是因为自己掌握生杀大权,权力可以让人轻易的占有一些想要的东西,但这里一定是不包括真情的,从相见到此刻不过几个时辰,帝妃不但以身相许还显出了情意绵绵之态,坠儿就是再想自欺欺人也不会相信这份清意是真的。不是真情,那就只能是强作虚情,而让人家作出这种毫无尊严廉耻行径的人就是他,虽然他没逼迫人家,但之前所流露出的丑陋嘴脸足够迫得人家违心屈从了。
借着倒茶,坠儿离开了帝妃的依偎,他如今倒说不上有多后悔,毕竟那销魂滋味是他甘愿付出任何代价去换取的,他现在急切的想要还上这笔债,只有那样他才能觉得心安,所以说他不是一个适合掌权的人,他无法心安理得的享受权力带来的好处。
“没关系的,说出来吧,不管是什么事,只要我能作到,一定如你所愿,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和葭锦有关吧?”坠儿把倒好的那盏茶递向帝妃,心头的那股火得到宣泄后,他的眼神恢复了往常的清明,头脑也好使多了。
帝妃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接过茶盏后,她带着几分羞怯之意道:“不是的,你现在让我说真是令我难以启齿了。”
坠儿温柔而笑,鼓励道:“说吧,你这般待我,值得我为你作任何事。”
“这……”帝妃扭捏了一阵才很是不好意思的低头道,“还能有什么呀,无非就是想要一件傍身的宝物,我的乾坤袋被无忌收去了,在这里有没有防身的宝物虽都一样,但还是觉得有一件心里踏实些。”
“真就是只想要一件宝物?”坠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