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 两天,三天,坠儿一连三天坐在那里一动未动。
帝妃的心安稳了下来,坠儿这状况表明已经在一点点的查找破解的关键之处了,由此也可推断出此人的修为应该与无忌相差不会太远,以不足千岁的年纪拥有元婴后期的修为,这令她暗自惊骇不已,对坠儿的身世与经历愈发的感到好奇了,这样的修炼奇才放眼全天下也是难找出几个的。
在第四天,坠儿对墙上打出了一道灵力,然后又一动不动了。
第七天,坠儿在一天之内先后打出了九道灵力,打出最后一道灵力时已是子夜时分,然后他就睁开了眼,深沉的目光中凝着思考之色。
帝妃不敢打扰,大气不敢出的静静等待着。
过了一阵,坠儿开口道:“解开了一部分,剩下的要想解开难说要费多少时刻,破解禁制真是太麻烦了。”
“七天就能破解开一部分已经很不错了。”帝妃走过来抚着他的背夸赞道。
坠儿有些疲惫的脸上露出了个开心的笑容,他很想告诉帝妃这是自己第一次正式的破解禁制,可这话要说出来必然会引来诸多询问,他没法对其作太多解释,只能忍下这份炫耀之心了。
“歇一会,不想费这劲了,一会试试能不能强行劈开它。”坠儿疲乏的躺倒在宽大的锦塌上。
帝妃忍着对这张锦塌的嫌恶,坐在榻边用玉手轻轻给坠儿松弛着筋骨,口中问道:“你居然有有元婴后期修为了?”
“算是吧。”坠儿敷衍的答。
“你可真了不起!”帝妃露出了少有的艳羡之色,抚摸着坠儿的脸道,“我看得出你的功法不是蒲云洲路数,能告诉我你是来自何方吗?至少让我知道一下与自己恩爱过的厉害人物来自哪里。”
坠儿沉默着没有回答。
帝妃轻轻叹了口气道:“我就是想稍微了解一点,那样就可以在无聊的时候自己想像你的故事了,以后也没多少可打发时间的事了。”
“南靖洲,我来自南靖洲。”
“啊?你竟然是南靖洲的人?”帝妃对此颇感吃惊。
“你可以叫我暗星,这虽非我的真名,但在此地的我如同是一颗失了光明的黑暗之星,用这名字是贴切的。”
帝妃摇头而笑道:“我看叫贼星更合适,既贼得让我们无从捉摸,又是采花贼。”打趣完,她带着几分认真道,“你是对自己太苛求了,你在此的行径真算不上有多坏,我还是叫你玄星吧,一颗玄而又玄的星星,小玄星。”
“非要加个小作什么呢?”坠儿睁眼白了她一下。
“我就要叫你小玄星。”帝妃调笑的捏着坠儿的脸说,她早察觉出坠儿不喜被人说年少了。
坠儿没心情与她说笑,抓了她的玉手放在嘴边轻轻吻了吻,然后说道:“让我歇息一会。”
帝妃看出他似乎有了什么心事,遂温顺的离开了屋子。
坠儿的心事无非还是该怎么处置帝妃,帝妃刚才句充满孤寂的话语让他觉得有点难受。
躺了一阵后,他取出那杆轻灵的长刀,双手持刀运动修为对着那面墙劈了下去,闪着精芒的刀锋劈在墙上感觉就像是劈在极韧之物上,墙面没有出现丝毫破损,坠儿收起长刀,把手按在刀锋劈过的地方查探了一下,这一刀没能给残存的禁制造成破坏。
禁制这东西真是够邪门的。他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虽然他也会用些禁制之术,但经过此前的那一通破解让他对禁制之学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你退到百里之外,我要动用一件挺危险的宝物。”坠儿对等在外面的帝妃吩咐。
“小心些。”帝妃嘱咐了一句就远远的退开了,她只当坠儿说的危险是指宝物威力强大,却不知那宝物对坠儿都是危险的。
小心的催动出水霆剑后,坠儿不敢用手去持握,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