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淮,朕记得你说过,你的血可以解百毒。” 黑暗中,顾予棠凉薄的声线亵慢地响起。 “指不定哪天朕需要用得到呢?”顾予棠并无所谓一般,冷情地勾唇笑,“这就是朕留你在宫中的理由。” 阮淮抬了下颈,仰望他,眸子有一些涣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