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乐哭的好不伤心,字字珠玑控诉着祁宸宇薄待了他。
祁宸宇越听越火,黑着脸不吭声。
也不知这平乐怎么想的,明明是自己求着他跪着他给她指驸马,京都城的公子哥都被平乐相看过了,她却执意挑了一个肥头大耳样貌丑陋的赵家公子,还说嫁给首富儿子,享之不尽的荣华。
赵家公子一死,那首富公公可陪嫁了半个赵家给了平乐,够仁至义尽了。
那什么新晋状元郎,大好的国家栋梁,她瞧上了眼求着赐婚。人家状元郎已经言明娶妻生儿,结果逼着状元驸马休妻抛子,这才会血染新婚夜的事。状元郎日日寡欢,抑郁成疾,一病去了。这怪他吗?
他堂堂东辰皇帝,唯一错的就是听信了平乐那句‘我与驸马真心相爱’而下旨赐婚。
“皇兄,如今这驸马吃里扒外合着狐媚子要弄死臣妹,你可不能坐视不管啊!皇兄,臣妹同你一起长大,母妃还曾多次照拂皇兄,看在母妃的情分上,这事皇兄一定要给平乐一个交代啊!”
“你想如何呢?”祁宸宇犯了头疼病,抚额道。
他真是太难了!为何都要为难他这个傀儡呢?
“臣妹要跟驸马和离,抓驸马进宫做太监。”
“……”
祁宸宇无语望天,须臾之后道:“皇妹你且回府,待朕传驸马进宫询问清楚。若有误会。你和驸马就化干戈为玉帛,好好过日子。”
“……”
“毕竟驸马跟你做夫妻时日最长,实在不容易。”
平乐知道皇帝又要当说客,反正她那驸马也很想和离,指不定就顺着她话说了。
锅就让杨絮儿背去!
平乐公主走后,祁宸宇让汤公公去传驸马进宫。
很快驸马挂着彩进了宫,到了御书房哭的跟个娘们似的,眼泪一把把的掉。
祁宸宇开始怀疑驸马这些年过的很不容易。
“皇上啊~你要为我做主啊!”
“你一个大男人,别学女人那套娘们唧唧的东西。朕都被平乐吵烦了,你就别给朕添堵了!”
驸马是个听话的,擦了擦泪,毕恭毕敬的作揖跪着。
祁宸宇很是无语,便轻咳一声道:“起来回话!”
驸马起了身,一板一眼道:“不知皇上传召臣所谓何事?若是有关平乐的事,皇上无需理会。”
“公主进宫哭诉你合着贵妃娘娘算计了她三万两银子可有此事?”
“回皇上的话,公主言辞夸大不足以为信。”
“是吗?”
“臣娶了公主这些年兢兢业业,行规道矩,从未辱没过皇家。反倒是公主屡次找臣的麻烦,臣忍气吞声到今日,实属不易。今日既然皇上要同臣掰扯一二,臣也愿意跟皇上说说。”
兢兢业业,行规道矩?吃喝嫖赌的兢兢业业,行规道矩吧?
祁宸宇有些心累,干脆把鸡毛蒜皮奏章放置一边,托着下巴道:“你且说来听听?”
“臣前些日因一起命案所累,进了大.理寺牢狱。被关了三日,却不见公主探望,就连只字片语都不曾有,臣很是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