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着!”
谢闵行皱眉,手在膝盖处拇指和食指打圈转,一般他这幅样子就是该撒网了。
谢闵慎问:“江季,你研究所遇到了什么事情?”
“我的小事,就是差违规违纪次数比较多。
我好歹被你们给安了一个教育家的身份,没人会动我。
应该就是谢氏集团波动大吧?”
谢闵慎望向大哥。
谢闵行早料到会有如今,他早做了“替身”公司,“被压了几个,没有实质影响。”
如今,他们更防的是南墨来北国的真实目的地。
……某日,老宅客厅,江季问:“小舒,你真不打算出手?”
云舒在盘起一条腿,她坐在上边,陷入犹豫,“我其实是想让妈妈回来的。
可是……”“你有什么好纠结的啊?
你不想想你婆婆对你多好,你忍心她一个让你过年?”
云舒问江季:“你是不是向爸打包票了,说你能把妈妈给叫回来。”
江季:“岳父电话都打给我了,我也拒绝不了。”
谢闵西端着一个水果盘,走过去,挤在两人中间坐在沙发上,用牙签戳一个苹果放在江季的口中,又拿起一个车厘子喂大嫂。
“说什么呢?
让我听听呗,我也想加入你们。”
云舒:“一年一度又到了妈倔强的时候了,西子,你说怎么办?”
谢闵西又喂了江季一个苹果,她和大嫂吃车厘子,“妈能回来更好,大嫂你在犹豫什么?”
“西子,也喂我一个车厘子。”
谢闵西手向云舒移动,她说:“车厘子贵,是女生吃的,男人只配吃苹果。”
云舒说出她的纠结之处:“妈给我发过微信,说不让我劝她,说她心意坚定,一个人也很好。”
偏偏,她那会儿脑子一热答应了。
如今,只能靠江季努力。
老宅外,小家伙拿着江季做的金箍棒在地上滚滚,他脚去踢。
露着屁股,也不感觉凉。
南宫老夫人看着就想家了,她想打包去找女儿住。
有了这个念头,江季瞬间给她摁下去,他敲锣打鼓,“外婆远走不送,你走了我就和西子去过二人世界,你无法打扰我们。
我们天天蜜里调油,让你看不到。
哈哈。”
老夫人一听,她大哼一声,不走了。
倒是谢夫人一天一次的往老宅跑。
她听说了上次谢爷爷装睡让孙子担心哭的事情,她后悔当时没有在现场,这么温情的时刻怎么能缺少了她。
云舒在台阶上坐着,她手撑着脸,脑子里的鬼主意突然又成形。
第一天,谢夫人刚进门,就看到浑身血的云舒,她一身海腥味,手中提着一把杀猪刀,谢夫人上前嫌弃的拽儿媳衣服问:“你干什么了?”
云舒:“妈,过年我杀鱼,我喜欢吃你之前做的那个咸鱼,不会做,结果拿出了一条活鱼不小心掉在猪血里,它扑腾的我一身血。”
“你不会穿围裙?”
云舒:“我不知道还要穿围裙。”
第二天,谢夫人是被她母亲叫到紫荆山的。
这次不是云舒了,这次是林轻轻,她手上缠着白色的绷带,手掌像是熊掌。
“轻轻,你手怎么了乖?
怎么包扎起来了。”
林轻轻解释说:“猪头肉我去切的时候不小心剁到了手。”
她用的是剁!第三天,轮班轮到了谢闵西,她在厨房发愁。
该用的办法两个嫂子都用了,她该怎么下手。
江季给她递了一个食用油,倒在炒菜锅中,倒了半锅,打开火,等油热。
谢夫人今天进门的时候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