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罗的不耐烦。
不过他自己是非常了解罗这个自闭少年的性格的,对方能听他扯了将近一个小时废话已经让医生非常知足了。
所以在后一个小时里,医生借用了罗的耳机开始听起音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
机舱里。
罗坐在驾驶座上眯着眼睛。
哈维和凯特坐在后方一声不吭。
维克托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板上,偶尔抽搐一下。
医生则是跟着耳机里面的音乐抖着腿,嘴里叽里呱啦不知道在唱些什么:
“!¥……&()&……¥”
……
半个钟头之后。
忍无可忍地罗走到了医生面前抢回了他的耳机。
并且非常平和的对他说道:
“你知道,通常情况下要形容一个人的歌声非常好听,会用怎么样的话吗?”
“呃,不是非常清楚。”医生摇了摇头。
“我们通常会说‘那是被上帝吻过的喉咙’。”罗解释道。
“哦~”医生恍然大悟,由衷地点了点头说道:“非常贴切。”
“那你知道你这种歌声要怎么形容吗?”
“呃?怎么形容?”
“你他妈的就是给上帝做了深喉的那种!再让老子听见你出声我把你肠子扯出来!”
“……”
医生愣愣的看着发飙的罗。
他脑补了一下罗所说的话,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
…
医生被罗从精神层面狠狠地伤害了一顿之后,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在最后抵达基地的前半个小时里,众人的耳朵可算是可以休息一下了。
……
回到基地之后,罗带着哈维去见克劳斯。
而医生和凯特跟死狗维克托就被送进去医疗室了。
……
克劳斯在接到罗已经回来的消息的时候,眉角微微一动,但是脸上并没有太过惊讶的表情。
罗和哈维推开他的房间门走了进来。
哈维一脸晦气地把自己身上已经被撕得破烂的衣服扯掉,然后在酒柜上翻出来一瓶高浓度的葡萄糖仰头就喝了个精光。
另一旁,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的罗看着哈维这种射入糖分的方式啧啧称奇。
他一直都以为哈维只是个甜食爱好者,毕竟每次见面的时候他都叼着甜甜圈或者蛋糕。
但是等他看到哈维赤裸的身体表面那些轻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恢复的时候,罗才明白哈维为什么那么热衷于甜食。
他的身体机能不同于常人,应该是对于摄入糖分的吸收和利用有更高的代谢。
不过即使如此,哈维身上所能恢复的伤口也仅仅局限于那些创伤程度较低的伤口,一些较深的伤并没能快速的恢复。
……
“咕噜咕噜……”
哈维把那瓶葡萄糖喝完之后把瓶子往旁边一丢,然后走向了一面墙壁,伸手摁了一下墙体上的一个位置,接着整面墙壁就一分为二,一个用于治疗的舱室就缓缓被机械推送了出来。
他打开了治疗舱,说道:“我先把伤口处理好,妈的痛死了。”
说着,哈维躺进了治疗舱内。
透明盖合并之后,整个治疗舱内部就被一些白色气体灌满,暂时看不见哈维的人影。
……
“还有这种鬼东西。”
罗走到了治疗舱跟前打量了一番这个自己从未见过的器材。
“就这样躺进去就能把伤口治理好?”
他看向克劳斯问道。
“是这样的。”克劳斯点了点头。
“有趣。”罗挑了挑眉毛,问道:“我记得这家伙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