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虐着。
…
左枫双手颤抖着在仪器上推算能量频率。
而前方,黑衣人、邦尼、以及其余幸存着的武装者还在鏖战。
邦尼身上很快就被猩红色的鲜血染红,大部分都是不死鸟的武装者的,但也有一部分是她自己的。
在这两个月内,阳教了她很多东西,包括所有最干脆利落的杀人方式。
没有想到的是,她这么快就要将这些东西运用起来。
一个接一个的武装者越过黑衣人扑了上来。
邦尼甚至从护着左枫的能量镀层上拔下来那根金属锥作为武器。
她拦下了所有试图越过自己的武装者,一个都不放过。
“该死该死!都给我死!”
邦尼躲过一个武装者的刀刃,直接横起一脚踏碎了对方的肘关节,反手将手中金属锥钉入另一个武装者的眼眶内,但下一秒一道诡异的能量切割线就从她脸庞上撕裂而过,疼得她牙关直发颤。
融合者所受到的伤害带来的疼痛感是普通人的数倍。
邦尼自以为过去的自己就是沉浸在痛苦之中生活着的,但是从现在开始她才真正明白什么叫最痛苦。
“滚!”
她嘶吼着。
把对手的骨骼彻底轰碎瓦解。
但下一秒,又有武装者踏着前者的尸体冲了上来。
一切都像是在不断重复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