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你没事吧!”
江悦被吓得哭了起来。十分担忧虞明的身体状况。
“我……我没事!吐……吐完好些了!”
虞明仰靠在沙发上,嘴角上,胸襟上沾着脏东西,有气无力地说。仍旧感到天旋地转。
“怎么给气成这个样子!你都不能想开点儿!”江悦哭着说。
“有个这王八孙女婿!叫人怎么想得开?
他说他一毛钱都不会给我!还想打我呢!”虞明也哭着说。
江悦说:“他怎么这样?他的良心叫狗吃了?”
“他有良心吗!他根本就没有良心!狗吃不上他的良心!”虞明说。
“都怪你们!
在虞欣和他举行婚礼之前,我就说先给他要彩礼吧!
人家都是先给了彩礼才能结婚!
我打算要一个亿的他那么有钱!
可你们阻拦着我,不让我给他要!
说主动要彩礼太跌份!
说赫连问东家那么有钱,等虞欣平平安安的嫁过去了再说。到时候问他要多少钱没有啊!急什么!
现在倒好了!他不仅一毛钱的彩礼没给咱!而且看他这个鸟样子,往后一毛钱他也不会给咱!
这就是空手套白狼,把咱家虞欣给套走了啊!
养个闺女养了二十多年,白白的送给他了!还挨他的骂!还想打咱!”
江悦喋喋不休,心中充满了怨气。
“行啦!你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想把我气死吗!”虞明仰着一颗头在沙发上依靠着,伤心流泪的说。
“当冤比也没这个当法!冤死了都!”
“这能怪我吗?!
是你家虞欣连个屁都不放的就跟人家领了结婚证!
你说要彩礼时,他们已经领过结婚证了!在那个时候要彩礼,都已经晚了!
彩礼在领结婚证之前就该要!”虞明说。
“虞欣这个人没有福气!
先跟无双国士秦离离婚了!
她离婚就离得很瞎!
又嫁给赫连问东这么一个不是东西的有娘生没娘教的破玩意儿!
嫁瞎了这回算是!”
江悦咬牙切齿,恨恨地说。
“哎!”
……
赫连问东回到家。
来到那间小卧室里一看,见虞欣还正躺在床上睡着觉。
担心她死了。
便紧张不安的,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蹲下来,将一根手指横放在她的鼻孔下方试探一下,看还有没有气。
还有气呢,感觉呼吸挺均匀,没死。
赫连问东长吁一口气,便放下心来。
“醒醒!起来了,都下午了,还睡!”赫连问东喊道。
想动手把她拍醒。但一想拍醒没意思。
就为了好玩。他找了一只盆子。去洗手间里打开水龙头,接满一盆子凉水。端到小卧室里。
将一盆子凉水对着床上的虞欣猛泼了上去。
沉睡中的虞欣被凉水给冰醒了。
她懵懵然的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浑身湿漉漉的,床上都是水。
再看赫连问东手上正端着一个空盆子。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也太不把自己当成人看了!竟然在自己睡着时用水泼自己!
抓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她不由得愤怒起来,冲赫连问东大喊:“你是个傻x吗!干嘛用水泼我?”<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