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看公子的确不像是本地人,您也应该清楚,我们这些行走江湖之人出手助人,都希望日后有难前者来帮,便想知道公子您是哪里人?”沈谌许眸子微深,一直逼问。
墨玄珲自然还是咬死了富商二字不放,“我与夫人经商暴富,算是个富商,你若是能救治我妻子,自然我愿意供上钱财,只愿我妻子能如同从前那般。”
“哦?原来是富商,公子是哪里生?哪里长?又是哪里发家?日后要来寻助,为了避免不认,自然是要知道的清楚些。”沈谌许笑着将扇子合拢,继续刨根究底的问着。
墨玄珲突然间他这么问,顿时答不上来,的确是这么短时间内,要去编造一段发家致富的谎言不容易,且不堪一击。
墨玄珲还没来得及回答,沈谌许的眸子也是一直盯着墨玄珲,从而二人都忽略了慕朝烟,慕朝烟直觉察觉危险潜意识维护墨玄珲,端起水杯,竟然就朝着沈谌许泼一脸茶叶沫子。
沈谌许身后的人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的看着慕朝烟将茶水泼了过去,随即那人便拔出来长剑,剑尖指着慕朝烟,面露恶意。
沈谌许也是一直关注着墨玄珲的神色,根本没有想过慕朝烟会突然泼茶水过来。
茶叶子还粘在他的发梢上,看起来滑稽而又可笑。
墨玄珲起身将慕朝烟护在了身后,眼光微眯盯着那手持长剑的人,随即扯唇轻笑:“想必公子你不会介意吧?自从我妻子头部受伤后,她行事都是随心所欲,想来方才也是感觉公子的话有些过分,这才泼了您茶水。”
话罢,墨玄珲又露出微微歉意道:“要不我给公子您银两,您去成衣店再取件衣服来?”
沈谌许没有说话,黑眸深深的盯着墨玄珲身后的慕朝烟。
那拿剑的下属却是感觉墨玄珲那话中,带了十足十讽刺的意思,当下忍不住又上前一步,想要给二人厉害瞧瞧。
慕朝烟见状,终是孩子心智,吓得抓紧了墨玄珲的手臂,生怕墨玄珲会把她放开一般,面露紧张,眸子一直飘闪不知道怎么办。
墨玄珲察觉到慕朝烟的不对劲,抬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想要以此来给她一丝安全感。
“公子您便说说,这事如何解决?还请您可否先让您的人将剑拿下,我妻子受不得刺激,也看不得这种吓人场面。”墨玄珲眉眼也冷了下来,语气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