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忆礼看着自己手里的饭碗,顿时觉得索然无味,随手放在了一边,便认真的跟着卢迪学习医术。
卢迪觉得很惊喜,宫忆礼平日里看起来闷不做声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但是学习医术不仅仅认真,而且具有很好的天赋,脑袋也是出奇的聪明。
每次卢迪都非常欣喜宫忆礼前来请教自己问题,更是因为喜欢宫忆礼这样聪明的孩子。
每次都愿意对宫忆礼多说一些,时常过了教学的时间,卢迪还是孜孜不倦的模样。
宫忆礼自然开心,只是让他有些好奇的是,最近自己总是发现轻尘前来寻找卢迪,而且说些有的没的,看着自己在场就不多说什么了,好似有什么顾忌似的。
时间久了,虽然轻尘没说什么,宫忆礼也逐渐的察觉到,轻尘好像每次前来的时候,看到自己总是和卢迪在一起,似乎有些不快。
墨玄珲这日坐在石椅上,他抬眸,坠入了千万星河的墨瞳深不见底,氤氲出了几分复杂的情绪。
只见他轻轻抿了一口醇香的茶,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宫忆礼这几天还在你身边?”
慕朝烟直觉的感到墨玄珲说这话的别有用意,她莞尔一笑,决定不拆穿他的话
拿着草药和墨玄珲坐在一起,芊芊玉手与沾满泥土的草药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他还小,在别国又没有什么安全感,想找一个成年人也是应该的。”
“他之前黏着卢迪,之后又来黏着你。”
墨玄珲说话都有些酸酸的,他没好气的开口,又不愿意让自己失了风度,“他也老大不小了,又不是三岁小娃,该懂得礼义廉耻了。”
慕朝烟认为墨玄珲的反应有些过激了,她回忆了宫忆礼这几天的举动,许是和她太亲密了,也难怪墨玄珲会吃醋,
宫忆礼虽说还小,人却格外的坚韧,偏偏认死理。
“你啊,我看你就是故意来和我说这些的是吧。”慕朝烟轻而易举的洞穿了墨玄珲的小心思,弯起的眼眸好像是天上的月亮。
她手指微弯敲了几下桌面,向墨玄珲保证,“我抽空和他谈一谈。”
有了慕朝烟的保证,幼稚男子墨玄珲才放松了,他熟能生巧的拿起了几根草药,轻声细语的对慕朝烟说道:“我帮你。”
慕朝烟笑的更开心了,觉得墨玄珲还挺可爱的。
因为向墨玄珲保证,在加之慕朝烟反思,确实要和宫忆礼谈谈心,年纪还小很容易走偏,这也是她最不放心的地方。
“你为何不与墨玄珲一起啊,是太喜欢我了吗。”慕朝烟自黑起来也是很不客气,对于宫忆礼,她总是情不自禁的把声音放温柔,音色软糯得带着浓浓的江南水乡味道。
宫忆礼看出了慕朝烟是在调侃近日的所作所为,他坐的端正,抿着唇不肯说话。
小小年纪却是执着的绷着一张脸,仿佛是想要借此让别人知道他也不是好惹的。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不和卢迪在一起了吧,我不和她一起,反而来找你,肯定会让王爷不高兴。”
宫忆礼看得很是通透,他自己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瘪了瘪嘴,总算是有了小孩子应该有的样子,忽而开口道:“我一直纠缠卢迪,轻尘看到了也是不开心,所以我只得向你学习关于草药的知识,不太好意思在询问卢迪了。”
慕朝烟没想到宫忆礼太过聪明了,她眨了几下眼睛,总觉得宫忆礼不只是想表达这一层意思。
“我只是不想当电灯泡罢了,不是有人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吗,到时候轻尘要是因为我和卢迪起了冲突,多不好。”
宫忆礼一边说话,一边捣草药,他漫不经心的开口,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说出了一个多么惊为天人的事实:“我只是想给他们充足的空间相处罢了,没想到王爷也开始吃醋了。”
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