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知手下功夫是否如口舌般锋利。”
话未说完,身后三人蹲身起跃,手中腰刀自上而下,倏然劈出。
“公子小心!”红尾狐出声示警。
聂双耳哼了一声,酸酸道:“小白脸儿,斗鸡眼儿。”
红尾狐狠狠剜了他一眼。
西北大漠是很多人心向往之的远方,也是迁客骚人写诗抒情的绝佳所在。从大漠走出来的人用一个字形容,就是旷,天地野旷,心境宽旷,神怡心旷,恃才放旷。
这种人没心眼儿,没有弯弯绕肠子。
三个胡人擎起手中腰刀,整齐划一,起刀就剁,全都剁向一个地方,目标都是南宫流云的脑瓜子。动作又急又快,没有花架子,没有虚招式,动如脱兔说的就是如此。
南宫流云拧身撤步,双臂一屈一伸,流云飞袖舞动起来。三人瞬间扑空,想要变招,却突然如中了魔一般跟着舞动的节奏慢了下来。
虬髯大汉一看情形不对,突然大喝一声,如晴天霹雳。
三人全身一颤,从流云飞袖的节奏中抽离出来,三刀横扫,直击上中下三路,配合默契,完美演绎三路刀线出来。
牧东风屈指一弹,一颗花生米瞬间而至,一下打在中路刀手的虎口处,腰刀脱手而飞,擦着南宫流云的腰侧。
南宫流云上撩下砸,避开双刀,流云飞袖逆时针画了个圈,三人还没看清招式,人已经飞了出去。
南宫流云收势拱手:“承让!”
虬髯大汉刚才对阵牧东风已经吃了暗亏,如今眼看着另外三人对阵南宫流云依然败下阵来,一时间激起心中豪情,大喝一声:“再来!”
招式不换,双拳紧握,快速击出,然而这次双臂像变戏法儿一样肌肉鼓起,把外面衣服都撑裂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