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最近走的啥时运?凭空冒出来一个个想当他师父的人。
张东阳讪讪地笑,最终,还是推说自己志在保家卫国,暂时还没有其他打算。
白丹便问他:“何为家?何为国?”
张东阳一愣,转瞬神情落寞。
白丹所问,突然勾起他一直埋在心底深处的伤痛。的确,如今自己孤儿一个。家在何方?既无家,何谓国?
白丹见他未答,就继续说:“夫子曰:有家有国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此中所谓家,大夫治下为家;所谓国,诸侯治下为国。”
唐一白读出白丹语中之意,就笑笑反驳道:“家与国,应是小我与大我之分,白大叔万不可固执于典籍。”
白丹笑而不答。
转头问詹大雄:“假如此次白浦岛之战,小哥马革裹尸还,你可有悔?”
詹大雄顿时一怔,细思片刻后,心中依然找不到答案,就老老实实回答说:“白大叔所问,一时百感交集,悔也不悔,不悔也悔。”
白丹见张东阳依然沉浸于情绪中,就从大袖里掏出一块古朴的木牌,起身走过来扶住他的肩膀。
“昔日张凡兄在怒海出事,商会虽有调查,但结果极其模糊。他日你若是有往西冥大陆,可持此木牌去寻玄机阁长老白慈,或有机缘可得知详情。”
张东阳闻言,心中一动。但既然白丹没有细说,再问也是枉然。当下谢过白丹,接过木牌谨慎收好。
临至告别时,白丹又嘱咐张东阳,日后若是有困难,也可持此木牌,前往安龙大陆商会,自有人帮助。
张东阳再次称谢,说以后有机会,一定去拜访白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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