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天化日之下,谁也不敢动我半根汗毛,你去把你岑贵叔叫出来,不要告诉你妈妈。”
李立笙用眼神示意着李昊听从他的指示,李昊一步三回头的看着他们之间的对峙,快步走向正从车间出来的岑贵。
“穆总,你大驾光临,不知道有什么事没有,如果单纯是想给话我们听,想让我跟你道歉,那你失望了。我们没有无缘无故的结仇,从十几年前就开始的纠缠和恩怨早就应该过去了,我希望你能放下一切,不要纠结过去。那样既可以活得轻松点,也可以有更多的空余时间思考自己应该做什么样的事业和刀具市场。”
李立笙知道穆阳生气的点,也知道他的短暂离开不代表完全认输,这场恩怨情仇的纠缠,从十几年前就开始了,想要终结,恐怕还得多个十年。
“李立笙,你还真是够厉害的,我带着两个保镖,你都能面不改色不留任何人来对抗我,反而高调的跟我说啥大道理。我倒是想做个好的事业和占据刀具主体消费市场,可是你别忘了,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把我的工厂都给毁了。那么大的厂房,因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举报,导致了我们短暂休业停顿重整,你知道你这样的举报让多少人失了业吗?你还有脸在这里跟我继续讲道理?真是伪君子做久了,面具都摘不下来了对吧?”
穆阳还是一副阴阳怪气,怨气十足的攻击话语。李立笙嗤笑一声说:“你有今天不是我造成的,做那么多假冒伪劣的产品,还有那么劣质的原材料,你也敢用来制刀,这就是你的计划,你的想法吗?你有今天完全是因为你咎由自取,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一错再错,你真的认为你就能只手遮天,把别人的健康和生命尽情的踩在脚下蹂躏吗?你才是罪大恶极,能逃过刑责已经是你最大的福报了,你居然还敢来跟我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