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教阿宁些东西,我很荣幸,若是阿宁能不喊我王爷,那就更好了。”说话间,唇角的弧度越发地邪魅了。
虽不想搭理他这话,但不知为何,她竟还是配合了问了一句,“那喊什么?”
“喊相公,夫君,阿允,亦或是唤我全名也未尝不可。”
“南宫允,”顾长宁开口唤了一声,“开始吧。”
不就是喊个名字吗,这还不是张口就来?
说罢就见南宫允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最后便直起身子,语气带了几分笑意道,“试试吧。”
接着顾长宁便按他说的法子,朝身旁的马匹吹了口哨。
听到口哨声后,那马儿就又朝他们靠得近了些。
见这法子有效,顾长宁心底便信了三分。
她寻思着,等什么时候回到帝都,抽空去赌坊的马场试试,若是真的有用,说不定将来能派上大用场。
回去的一路都是慢悠悠的,马匹根本没有跑起来的机会。
顾长宁一直被南宫允拥在怀里,直到路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二人的行为便显得有些奇怪了。
感觉到她要下马,南宫允伸手一捞,手臂环过她的腰间,将其牢牢地固定在了自己身前。
下一秒便扯过身上的披风,把顾长宁裹了个严严实实。
如此便挡住了许多人探究的目光,继续慢悠悠地朝客栈去了。
还没到客栈门口,就瞧见了等在门口的万向。
见他二人回来,忙上前禀报道,“王爷王妃,风道来了。”神色很是凝重。
只看他的表情,南宫允便猜到风道出事了。
“人在哪?”
“在楼上,北知已经去了。”说罢便引着二人去见风道了。
“王爷……”正躺在床上的风道见南宫允进门,出声喊了一句。
由于伤势太重,一张脸苍白得毫无血色。
看他似乎想要下床,一旁的北知出声道,“别动!伤口刚缝上,你现在不能下床。”
“请王爷恕罪!”风道无甚生气地躺在床上,朝南宫允轻轻颔首,便算是行礼了。
扫了一眼他身上的伤口,南宫允开口问道,“谁伤的你?”
“是陈家的暗卫,只是……属下没能拿到证据。”风道说着垂下了眼睛。
“可清楚他们有多少人?”
“前去围杀属下的就有二十人……”言下之意,便是对方人数不比他们少。
“是查到了什么?”
若非他们查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陈家必然不会一下派出二十名暗卫,非要他们的命不可。
“属下找到了陈家当年的那个仆从,一番审问之下,得知……得知王妃的父母当初是被身边亲近之人下了蒙汗药……”
“然后呢?”一旁的顾长宁冷声问道。
在此之前,风道并未见过顾长宁,更况论是如今身着男装,还带着半块面具的她了。
“王爷,这位是……”风道看着顾长宁开口问道。
南宫允没有答他的话,只扯过顾长宁紧握拳头的手,将她拉到椅子边上坐了,微微俯身开口道,“阿宁,站这么久累了吧。”说话的同时,将她握紧的拳一点一点打开了。
她平生最恨背叛之人!更不必说是身边亲近之人!
便是再愚钝,见自家主子这样也该猜得出顾长宁的身份了。
“属下该死,竟没认出王妃,请王爷王妃责罚!”风道说着,十分歉疚地低下头,保持这个动作许久未动。
顾长宁先是看了一眼面前的南宫允,接着便将目光移到了风道身上,出口的声音是出人意料的平静,“你继续说。”
“是,”风道应了一声,“据那人所说,当时王妃的双亲至少带了二十人一同赶路,但他并不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