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这个就可以了,那个无所谓了,走了更好,就又把心放了回去。
冷风一吹,把他冻得打了一个哆嗦,他赶忙又躲回了被窝,想再捂一会,可睡意已经被搅和完了,只能躺在被窝里胡思乱想。
他一会幻想自己多么牛逼,把对方整治地服服帖帖给钱,一会想自己拿到钱先要好好吃一顿,什么鱼呀肉呀都多买点,对了,再买两瓶小酒喝喝,一会想,他的手机已经是老古董了,有了钱,怎么也得先买个差不多的手机,出门有面子……。
余为良躺在被窝里,越想心里越美滋滋,差点没笑出声来,把什么叫白日梦诠释地淋漓尽致。
天色越来越亮,余斗斗看窗外天色差不多该起床了,她拿起手机看了看,哟,7:30了,是不早了。
“哎,家里空空,早上也不知道吃什么?”余斗斗窝在林都怀里嘀咕道,“昨儿个,我去看了看厨房,米缸也是空的,啥都没有!”
“没事,我昨晚让朔哥早上开车去镇上买早饭了,这会应该快回来了。”林都抱紧余斗斗,身体的本能抵制着余斗斗,无一不显示着他的亢奋。
余斗斗脸有些红,床太小了,两人不得不以这种亲密的姿势睡觉,如今一点异样都感知地清清楚楚,她害羞地埋头在林都怀里,闻着那属于林都的独一无二的气息,浑身燥热。
此时的林都当然不好受,余斗斗身上的沁香一阵一阵飘入他的鼻尖,柔软抵在他胸前,如何能够不让他心潮澎湃,他又偷偷把余斗斗抱的紧了紧,享受着他的斗斗带给他的激动。
两人又在被窝里窝了一会就起床了,果不其然,刚起没多久,李阳朔就拎着早餐过来了。
斗斗奶奶还睡着,有止疼片的作用,终于让她可以好好睡一觉,余斗斗也没有急着喊醒她。
她拿了些吃的给她爷爷,老爷子今天似乎要比以往精神些,估计是知道,他们是来拯救他跟老伴的,所以,没有以往那么迷糊了。
余斗斗叹了口气,她爷爷完全是被气坏了脑子,再加上酗酒,脑子更糊涂了,现在即使不喝酒也是晕晕乎乎的,反应也迟钝,这以后,可得花时间好好调理调理了,不然就真的废了。
她爷爷,虽说没有给过她多少关心,但也没有怎么为难过她,以前偶尔清醒时,还会在她耳边嘀咕她的父亲多么多么优秀,说着说着就哭了,说来,她父亲是他这辈子唯一的期望,一下就没有了,他的信念也断了,再想想两个忤逆的儿子,更是生无可恋。
余斗斗以前是不能体会这种感觉,觉得吧,一个人怎么就能把自己的期望,自己的信念都绑定在另外一个人身上,如今,她似乎有些明白了。
她爷爷辛苦了一辈子,性格要强,原本他就是个外来户,当初拖家带口来到余家村,因为也姓余,村长破例让他一家落户到了余家村,可落户归落户,却举目无亲,总是会受到村里人的排挤,所以他拼命想要把儿子培养出来,让他们一个一个都有出息,让村民对自己刮目相看。
他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起早贪黑地挣钱,送儿子去最好的小学,儿子需要的学习资料,哪怕是借钱也要满足儿子的需求,为此吃了多少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大儿子余为民,也就是余斗斗的爸爸,的确争气,考上了一个好大学,让他扬眉吐气了好一段时间,村里人也因此对他们家客客气气了很多。
哪成想,大儿子余为民上大学后,比老大小六岁的老二余为良,以及小五岁的余为军,从此没了可以压制住他们的人,开始无法无天,胡作非为了。
余为良带着余为军从初中开始就调皮捣蛋,成天惹事,今天跟这个打架,把人头打破了,明天把隔壁家玻璃砸了,后天又偷人家瓜,总之,没有一天不惹事。余父成天跟着擦屁股,不是跟这个道歉,就是给那个赔偿,气的余老头天天脑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