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南初月笑的十分矜持端庄,“以后若殿下和太子妃肯相信程御医,他也会一直守护太子妃的身体。”
“那就最好了。”
宫倾雪也站起来对南初月表示感激之情,一边叫人拿来一百两银元宝。
宫女将元宝送到程御医面前,程御医忙推辞:“这个不用,下官是手宁王妃之情邀请,怎能再收这般重礼,万万不能。”
“程御医请拿着吧!”
太子说着,亲手拿过元宝交给程御医:“今后倾雪和孩子的性命,本殿下就交给程御医了,还望程御医不要见外才是。”
“这……”
程御医略有迟疑回头看着南初月。
南初月笑道:“既然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有心周全礼数,程御医不妨就收着吧!只要太子妃和孩子能健康才最重要。”
“那好吧!”
程御医却之不恭,便收下了。
于是南初月和程御医先辞别太子夫妇离开太子妃,而叶嬷嬷则还留在太子府里教宫女们针线花绣等事,暂作掩人耳目而已。
晚间南初月回到宁王府,将在太子府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告知了君北齐。
君北齐一边听着,一边沉默低头看着手中一张宫阁图纸,始终默不作声。
玄五站在一侧给南初月使眼色,让她看看桌案上一点没动的饭菜,示意君北齐回来后一口饭都没吃过。
南初月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便试探问道:“王爷,可是朝廷又出了什么事?”
“嗯!”
这次君北齐总算有点回应。
“今天皇上上朝是忽然晕倒,满朝文武皆惶然无策,所以提议赐封摄政王一事更加紧急。”
南初月吃了一惊,看来等太子联络群臣上奏拒绝赐封摄政王有些来不及了。
君北齐叹口气道:“本王绝对不能答应做摄政王,否则东城国天下大乱。”
南初月脸色十分难看,她没想到事情变得如此棘手,也自觉没有帮上君北齐儿愧疚。
自从嫁给君北齐之后,曾见他怒目,威凛,冷面寒铁,甚至见过他惊惶和多疑,可今天还是第一次看见君北齐有无助的时候。
玄五在旁边也烦忧不已,说道:“王爷,实在不行的话你不放说身体欠安,告病几天如何?”
君北齐愣了一下。
南初月也跟着怔了一下,随后脑袋里忽然灵光一现,悄然笑道:“对呀!王爷,如今沽尘阁大修,想必王爷很久不能去温泉养身,而偏偏这时妾身大意让王爷受了风寒,这一病可不轻啊!”
“你说什么?”
君北齐蹙眉:“你们两个——让本王装病?”
他将手中纸张重重仍在桌案上,冷声道:“本王自拜将封王之日起便尽成竭节为东城国黎民百姓征战,怎能效仿小人装疯卖傻之态?”
“那可不一样。”
南初月见玄五有些惧怕之色,急忙抢着说道:“王爷本来就身有弱疾,为百姓操劳已经算是披心沥血了,可如今王爷若真被赐封摄政王,将来这东城国可真就乱成一锅粥,那时候即便是王爷恐怕也无法挽回大局。”
一边说着,南初月也紧给玄五使眼色。
玄五最是个聪明的,急忙搭腔道:“对啊王爷,咱们眼下就是为了百姓才装病,也算得上是君子行为。”
“那……”
君北齐无奈叹口气,“好吧!”
南初月和玄五互递了个眼神儿,彼此偷笑,原来君北齐也是不太经得住他人劝说。
于是三人暗自商议一番,南初月命橘秋亲自回西离药铺找老掌柜要一些能致人发热,却不伤身体的草药。
程御医随后也被暗中接到宁王府,由他亲自动手熬药煮汤忙乱一阵给君北齐吃下,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