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论她们是留在别墅这里成不成功,但却都不愿将这里家人一样的氛围给毁了。
所以,任若曦很生气,生气张若梅耍了手段,利用她们的信任和关心。
眼泪这东西,普通人可能还需要很长时间酝酿感情才有,但她们是专业的啊,肯定是说来就来。
“这还解释不清了!”张若梅懊恼的揪了下头发。不甘的叫一声:“你别把我想那么坏好吧。”
任若曦:“那你说吧,别用那个莫名其妙的理由,不然咱们就搬出去吧。”
这时,也只有任若曦在说话了,包括心最软的岑蜜都没有说话。
夏青也有些懵头,这是什么神展开,怎么就成这样了,似乎批斗大会一样。
也不愿张若梅太难堪,夏青就打圆场:“好了好了,姐,你有话就说,你知道我的,如果以前还和你客气的话,后来咱们结拜了,根本就没再拿你当外人,你自己都说了,别以为结拜的姐弟就不是姐弟,咱们就当亲姐弟处,成不。”
“成个屁!”张若梅当场就炸了。
“老娘都被误会成这样了,你居然给我玩姐弟这一手。”
“我就说了吧,你们爱信不信,反正老娘是从不说谎的,后面问待不待见,确实是演的,这点老娘承认,就是想看看你的心,咋了,我就问了,但是前边流泪,那就是莫名其妙的反应,不是我要流泪,不是演的,它不受控制流泪了,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是这样,你们咋说吧。”
说完,张若梅凶悍的扫视围着她的所有人一眼。
不过看到所有人莫名其妙眼神后,自己又缩了缩脖子,众怒惹不起啊。
虽然缩了,但嘴里依然还倔强的嘟囔:“我说是真的,爱信不信。”
她都这样了,别人还能怎么说,其实已经信大半了,毕竟张若梅为人好爽,她都被逼成这样了,而且连心里那点小心思都说出来了还嘴硬着不反口,可见,确实说假话的可能性不太大。
夏青皱眉,伸手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
“你干吗?”张若梅使劲抽了一下,没抽出来。
“别吵吵!”夏青低喝她一声。
仔细听了听她的脉门,虽然夏青对中医更多是针对针灸这一项实用性高的技能,但对他来说,相对更简单些的摸脉,也早就学了。
这时可不就派上了用场。
片刻后,夏青将手指松开,然后又拉过她的另一只手,同样捏住脉门听了片刻的时间。
“最近是不是精神总有些紧张?”思考一会儿后,夏青开口。
心志喜,肝志怒,脾志思,肺志悲,肾志恐。
过喜则伤心,过怒则伤肝,过思则伤脾,过悲则伤肺,过恐则伤肾。
从脉象分析,就是心脾两虚,也是一般人说的精神紧张思虑过度,从这里分析看,那不受控制的流泪,也就能从这里解释了。
精神紧张确实有一定几率会让人情绪不受控制,代表就是流泪。
但是她这种情况又有些不太相同,流泪是流泪了,但情绪似乎也没受多大影响。
“你还会这个?”张若梅不可思议。
夏青不乐意道:“不会你以为是怎么给你们易容的,针灸和脉象都是中医的一种,先回答我的话。”
“紧张?没有啊!”但是张若梅张口就给否了。
她紧张什么,她又有什么好紧张的,在这里她就是大姐大,谁敢让她紧张了。
“你问的那句话,才是真心想知道的吧。”任若曦若有所思说道。
要说这段时间张若梅确实是挺焦虑的,碍着岑蜜她们的关系,她制定的那个计划,一直都没太大进展。
可如果不顾岑蜜和杨绫的感受,她又做不出来,结果事情就陷在了这里。
所以说,那段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