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月儿脸上透着轻松:“作为臣子自当听从皇上的话。皇上让我等遵从,我等遵从就是了。”
“你,你一点儿都不理解我……”墨昀甩袖子离开。
虞月儿苦兮兮跟在身后,怎么喊他,他都不回头,径直上了马车,直接吩咐车夫:“回府。”
如果不是虞月儿跑的快,死乞白赖的爬进马车里,墨昀铁定扔下她回府。
车上虞月儿缠着墨昀,“夫君,我表现的好嘛?”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嗯,尚可。”
虞月儿塌了脸:“夫君,还是我聪明吧?看到我们夫妻二人吵架,皇上这下就能安心了吧?”
“未必!”
墨昀可是了解皇上的心病。
“夫君想好要怎么做了吗?”虞月儿眨了眨眼睛。
“嗯,此事你无需放在心上。”墨韵一把把她拉进怀中。
“若是换做我,她不仁,我自然可以不……唔,唔……”
她剩下的话,系数吞进了肚子里。
……
两人刚到府门口,就看到月菊就守在这里,看到两人一同回来,忙行礼:“老夫人有请。”
来到落木院,老夫人一直等着,看到两人,忙不得声,“昀儿,皇上说了什么?”
墨昀跟虞月儿对视了一眼,墨昀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皇上只是找孙子下棋。”
老妇人神色一变,看向虞月儿,“月儿,你说!休要隐瞒!”
虞月儿咬了咬嘴唇:“皇上认为芙莲公主多次来府上赠药,引发坊间议论纷纷,想要夫君承了情……”
老夫人神色一变,“若拒绝,昀儿可有危险?”
虞月儿脸色变了变化,“不知。”
墨老夫人深深看了虞月儿一眼,看向墨昀,主动转移话题:“昀儿,你是如何跟芙莲公主认识的?她为人如何?听说才貌双全……”
墨老夫人言语间全都是对芙莲公主的满意跟欣赏。
墨昀却懂祖母的心思,这是担心他,想要芙莲进府,他坚决拒绝:“祖母,孙儿只要月儿一人。”
老夫人心中焦急:“月儿你糊涂啊!皇上已经施压了,你怎么不劝着昀儿,让他拒绝皇上?皇上本就忌惮墨府的兵权,现如今定会借助芙莲公主,为难昀儿,昀儿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虞月儿算是看出来了,祖母心动了,想要让芙莲进府,又不明说,非得拿墨昀的性命做借口,逼着她亲口说出来,同意这门亲事。
她该如何自处?
“祖母,你别忘了,孙儿能痊愈,是离不开月儿的引毒,以身试毒,我们做人不能忘本。”
墨昀脸色难看看着祖母。
墨老夫人神情变了变,心里也有些小纠结,但与墨昀性命比起来,虞月儿做些牺牲又如何?
大不料抬芙莲做平妻。
墨昀自然知道祖母心里打什么主意,“祖母,我的妻子只能是月儿,孙儿非她不可。”老妇人何尝不知,但是现在非常时刻,只能出此下策,脸色也难看起来,神色凌厉看着他:“昀儿,你闭嘴!”
看着祖孙剑拔弩张,虞月儿心里难受,曾几何时,祖孙两个总是一派祥和,她不想因为她,祖孙两个反目,忙上前请罪:“祖母,且听月儿一眼。月儿知道祖母担心夫君性命,顾忌皇上。祖母有无想过,紧紧一个兵权皇上如此难以释怀,如果平定侯府跟芙莲公主缔结秦晋之好,祖母可曾想过皇上的感受,怕皇上越发睡不好觉吧?”
老夫人只是一时钻入牛角尖,虞月儿这么一说,她瞬间后背发凉,可不是,平定候加上康平国的支持,皇上怕是要寝食难安了,墨府彻底被皇上惦记,哪里还有退路跟活路?
老夫人扶着拐杖的手抖了下,虞月儿继续道,“兴许皇上只是试探,如果夫君一旦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