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她需要弄清楚,那一纸调令从何而来。
“嘟嘟”声响了几秒,那边就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你找我?’寇扪的声音,透过手机传了出来。
‘那个调令是怎么回事?’粟问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调令?什么调令?’寇扪在电话那头一头雾水。
‘法医调令啊!明天就上班。’
‘林局说明天会来一位法医原来是你呀!那可真是巧了!’
寇扪原本是想周末约林局一起吃饭,顺便提一下法医的事情。但是在粟问拒绝了他之后,他也就此事揭过了,只是上报了一下慕容懿需要助手的事情。没想到,他这边已经没报希望了,那头又有了光亮。
‘你真不知?’
‘你不信我?’对于粟问的怀疑,寇扪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有些许的不悦。
粟问沉默,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寇扪的话。独自生活的这么些年,让她学会了不要轻易的去相信一个人,但她又做不到说一些违心的话,所以只能沉默以对。
见粟问不答,寇扪眉头紧锁,脸上是少有的冰霜。
‘我了解一下情况,晚点回你!’
说完,寇扪就挂断了电话。
粟问皱着眉头思索,她的圈子很小,手机里的号码不过就是几个馆里的同事,再无他人。她是真的不知道还会有谁做这她做这事。
除了,那个神秘的男子。
但她却不认为有人会因为报恩就做了那些事。
因为心里揣着事,粟问回到小区时有些心不在焉。
“快上开!快让开!”远处传来一男孩的呼叫声。
待粟问回头时,一个踩着轮滑鞋的男孩直朝着粟问撞了过来。粟问躲闪不及,便被来人扑倒,撞向一小区广场中间的雕像上,她的额头刚好磕在了雕像的肘弯处,顿时起了个又红又肿的包,包上渗出点点血迹。
“你没事吧!”那男孩的母亲从远处赶来,面带歉意。
“没事!”粟问撑起身,轻轻触碰一下额头,倒吸了一口冷气。
“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必了!”粟问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傍晚的时候,天忽然转阴,不过片刻,就雷声阵阵,下起了大雨。
粟问在新房子里睡的并不踏实,因为,她又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