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变就难如登天。如果我们可以取得一份曹伯的传位诏书,那么,公理便站在了我们这边。再做什么,就一切都好说了?”
姬武轻蔑地说道:“我道是先生有何良策。若是兄长肯传位于我,我又何必再冒险篡位?”
“谁说这诏书就一定要曹伯亲授?”无名反问道。
“你是说?伪造诏书?那更加不可能了。诏书即便伪造出来,又如何证明它的真实性?”姬武道。
无名却并不心急,缓缓说道:“将军只需在曹伯咽气之时,守在曹伯身边,再买通曹伯的近侍。到时候,将军说什么,事实便是什么。”
这次,姬武终于开始有些心动。他略一抬眉,问道:“兄长虽然时日无多,但具体何时会薨毙,谁也说不准。我又如何能保证自己当时一定在场呢?”
无名嘴角挑动,说道:“将军已然说到点子上了。曹伯身体羸弱,时日无多,具体何时薨毙,谁也说不准。那么,若他今夜便骤然暴毙呢?在下以为,也不会有人对曹伯的死因有所怀疑吧?”
闻言,姬武大惊失色,他眯着眼睛问道:“先生之意是?”
只见无名平静地一笑,轻描淡写地说出两个字来:
“杀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