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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扁鹊儿呢?”端木易长叹一声问道。
“越人师弟离开了......”嬴无忌惋惜道。
“离开了?这个逆徒!”端木易惊怒道。
见端木易面露不悦,嬴无忌连忙解释道:“老师误会了,越人师弟只是东行诸国,去游历了。他说如今他的医术进入了瓶颈,想要遍访天下,寻求更多仙方妙术。”
“噢......”
“还有颜儿姐姐,她也离开了。”嬴无忌又说道。
“颜儿?她也要游历诸国?”嬴无忌惊讶道。
嬴无忌摇摇头,说道:“这个就不知道了。她在一个早上不告而别,带走了你的那柄剑,什么消息也没留下。”
“颜儿......”端木易陷入回忆与愧疚。
这时,嬴无忌问道:“老师,这次回来,您就不会再走了吧?”
看着嬴无忌炽烈的眼神,端木易本有些迟疑,忽然心中一软,应道:“我......为师答应你,一定会多待些日子。”
“也好......总好过我自己一人。有老师留在秦国,我能安心不少。”嬴无忌听罢,虽有些可惜,但还是颇为满足。
“放心吧,无忌。只要我留在秦国,就一定想方设法让秦国再强大些。”端木易看着嬴无忌,郑重说道。
师徒俩在殿中促膝长谈,直至深夜还未结束,似乎要把这些年未说的话儿都在这一天说完。
第二日,端木易托人在城中将老欧寻到,主仆俩便在秦国落下脚来。也正是从那天起,端木先生归来在秦都传遍。秦都百姓,无论男女,凡有井水炊烟处,皆弹额手称庆高唱喜乐。
端木易把故事娓娓道来,只是给无名说时,只说了回到秦国后发生的种种,同时,也舍去了有关颜颜的事情。
而无名听罢,也已大概知道了他这一年来的经历——无非是在朝为官、富国强兵。
看着端木易略带疲惫的神色,无名猜想他这一年来也定是夕惕若厉、焚膏继晷,心中倒也生出些许敬意。
看着这个也开始日渐沧桑起来的青年,无名长叹一声,又继续问道:“那你这次来郑却是为何?”
只见端木易立刻精神了不少,说道:“明年春日,无忌要在渭水之畔设鹿畴祭天,行封国大典。我来请郑伯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