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昭笑意更深了,软糯的蔬菜瘦肉粥让那难受的胃稍微好了一些。
慕酒酒左右看了看,不见谢恒跟景淮两个人了。
“你的....”那个小娇夫三个字差点脱口而出,幸好她脑子转的比较快,里面改口说道:“谢恒去哪里了?”
需要人手帮忙的时候,跑到比兔子还快。
要他何用?
傅一昭吃东西的时候慢条斯理的,眉梢轻挑,凉薄的眉眼此刻也多了几分柔色。
“出差了。”
而且,还是一时半会都不回来的那种,因为受了慕酒酒的影响,一眼都不想看到谢恒。
好端端的, 将别人调走,怕不是有什么奸情。
另一边
傅母脸色铁青的坐在车里,傅倩玉一句话都不敢说,因为她知道自己闯大祸了。
“妈,都是慕酒酒那个贱 人,是她故意误导我的。”傅倩玉声音带着哭腔的辩解着。
傅母扭转头看着傅倩玉,压着火气,“你知不知道,我们这样一闹,傅一昭又有提高警惕了?”
她容易吗?
隐忍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让傅一昭将自己当成亲妈,结果今天原形毕露了。
还被慕酒酒摆一道,维护了二十多年的形象,在这一刻都无崩瓦解了。
“可是,我当时,真的是以为他死了,当年.......”
“你闭嘴。”傅母气得浑身发抖,“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她跟慕酒酒没有完。
只有有那个女人在一天,她们不要想拿到傅家的一毛钱。
当年,她年纪轻轻嫁到傅家来,是什么目的?
傅母深吸一口气,眼里恨意满满,最好是能让慕酒酒身败名裂。
忽然,傅倩玉想到了一个主意,“妈,过两天不是有个家宴吗?都时候肯定有许多人,到时候只需要我们稍稍动一下,就可以碾死慕酒酒那个小 贱 人。”
经过她这样一提醒,傅母笑了起来,“还是你聪明。”
母女两个人相视一笑,都明白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傅一昭吃饭吃的慢,看的她不停的在旁边打瞌睡,起个大早,赶个晚集。
她都是什么命啊,不就是想出去散散步,谁知道能遇到这两个大爷。
慕酒酒懒洋洋的打着哈欠,“有什么事情你叫护士,不要烦我。”说着,自己歪在沙发上睡了,都忘记厨房还熬着粥了。
心大的人,在哪里都能睡得着。
傅一昭偏头盯着慕酒酒,娥眉淡扫,鸦翅睫毛长长的搭在眼睑上,笔挺唇红的,五官拆开看,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凑到一起,别有一番风情。
许凌霄等了许久都没有看到慕酒酒的人过来,他放下手里草稿本,嗓音都有嘶哑。
“越哥,你说她还会来吗?”
这让他怎么好说?
“应该会吧。”陈越看慕酒酒也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
许凌霄淡淡笑的时候,总是给人一种脆弱的感觉,看的陈越都有些揪心。
这个活像是哪个负心郎抛下的小娘子。
陈越看着外面越来越沉的天色,“晚上吃点清淡吧,我让人送来,这附近有一家很有名的粥铺。”
算起来,许凌霄已经快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这样下去,铁打的身体都扛不住。
他摇摇头,“算了,在等等。”
他在赌,慕酒酒不会对他置之不理。
也不知道晚上几点了,慕酒酒猛地睁开眼,房间里黑灯瞎火的,腰上还搭着一只胳膊,下意识朝那个人踹过去。
“砰”闷声一响,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