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子生气,还不知道要受什么样的罚。
“你是不是傻?”
冷不定头顶飘来这样一句话,她楞了眼抬起头:“殿下……”
“让你跪你就跪?你要跪到什么时辰?起来!”扯住胳膊将人拉了起来,棠梨跪了个把时辰,血瘀不畅,哪还有气力站的住,双腿发软趴在太子身上,她吓的脸色发白,扑通跪了,嗫嗫道:“殿下恕罪,婢子不是故意的……”
浅浅香气拂过鼻端,软玉温香一触即离,自己难道是恶鬼不成?怕成这幅模样。
赵元初心底不爽,抿直了唇瓮声瓮气道:“起来吧!别再跪了,你自己难道没有脑子?我只说让你外面跪着,没说让你一直跪着!”
棠梨抬起碧清的眼,不解道:“这有区别吗?”
赵元初语窒,一甩袖进了内室,用力在竹塌上坐下,目光忍不住朝外溜,外面藕色的身影扶着门框站起,揉着两条腿颤巍巍出了廊头去了。
他按住额角,想起这只手方才抓握的感觉,柔细的线条,全然不似自己,一边想着一边在自己胳膊上抓了两把,硬邦邦的像块石头,宝来捧着奏疏进来,大吃一惊:“殿下,您是在自残吗?”
“闭嘴!”